“皇上,玉裂了。”帝王身边的太监看到桌上的玉有了裂纹,便是惊呼了起来。
帝王随即看向手边的碧玉,原本完整的一块,却因为刚才用力的放下,而生出了几条裂纹。
“父皇,儿臣虽未亲眼见过天圣令,可听闻,天圣令乃是奇玉,温润坚硬,岂是这一拿一放便能生出裂纹的。”
帝王原本就不悦,如今经此一说对这碧玉便是生出了怀疑之心。
“父皇,此玉蹊跷,还需详查。”
帝王眼神轮转,几经思考,便是说道,“瑾钰,此事交予你详查,实实的查,你可知道?”
“儿臣谨记父皇喻令。”
帝王随即看向跪在地上的棠流羡,自带怒气,“自今日起,棠流羡禁足流王府,无召不得出。”
棠流羡一听瞬间脸色一变,“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
帝王似乎不喜这扰人的气息,袖子一挥,大步往殿外走去,而棠流羡见再无回转的余地,停下喊冤之声,站起身子,眼神不善的看向棠瑾钰,“二弟好计谋。”
棠瑾钰嘴角冷笑,“自然是大哥让的好。”
“老奴奉皇上之命,送流王殿下回流王府。”身旁的公公面不改色的说完,便退后一步,让出了道路。
棠流羡自知现下不能在做出格的事情,便只能带着满满的不甘,回了自己的流王府。
瑾王府。
“钰兄好谋划,将我的青云楼算的一清二楚。”
“楼兄此言差矣,若不是你那掌柜存有异心,我又如何算的了你?”
“如此说来,我倒还要多谢钰兄,帮我除了那不守楼规的存异之人?”
“这倒不必,救下青云楼之人,本就是楼兄,只是不知这青云楼如今少了掌柜,楼兄可有合适的人选?”
“听钰兄这话,莫不是想将你风羽暗卫的人,放到我青云楼来?”
“若楼兄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倒也不介意帮上一帮。”
“钰兄怕是没机会了,袖儿早已去了青云楼。”
“哦,尊夫人?”说着看向笺楼,“此刻青云楼怕是已经鸡飞狗跳了,难得楼兄还有如此闲情逸致,与我在此闲聊。”
“今日这事,权当算作钰兄救下袖儿性命的报答,青云楼立于江湖,也将止于江湖。”笺楼说完,便瞬间消失。
棠瑾钰看着笺楼消失的方向,嘴角一翘,转身回了房间。
洛宁郡府。
“这些时日,可有他的消息?”
清惢放下手里的点心,轻轻摇了摇头,“奴婢派人多方打听,仍然没有衡公子的消息。”
洛行玥嘴角苦笑,“你自然打听不到他的消息,这世上,若非他甘愿立于人前,又有谁能找得到他。”
“小姐,再过几日便是秋猎,你可要好生休息,莫要再寻这些烦恼。”
朝阳宫。
“贵妃娘娘,”宫女跪在地上,将手中的信托举起来,“这是老爷命奴婢带来的信件,老爷说,萧家今后的荣辱,全寄予贵妃娘娘与王爷身上,请贵妃娘娘一定要以萧家为重,莫让萧家败在自己手上。”
萧贵妃一脸凝重的拿过书信,眼神扫过信件,手指微微颤抖,而后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吩咐仍然跪在地上的宫女,“你且出宫去,爹爹的嘱托,本宫知晓,一切按计划行事。”
宫女深深一拜,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