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什么来路的都有,场外也不例外。
只见门外一个大妈凑近了高台,朝典风山挤了挤眼,小声道,“师兄借一步说话。”
典风山目光一转:“阿姨您这是?”
大妈什么也不说,塞给典风山一张纸条。
纸条上赫然写着,“师兄您好!我是付秀子妈妈杜俏,在北天门山旅游发展委员会任办公室副主任科员,付秀子爸爸付大星在北天门山中级人民法院任执行局综合处处长(正科级)。北天门山分管教育的常委吴青霞是我父亲的高中学生又是纪委的同事(我父亲在市纪委任副处级纪检监察员),北天门山教育局师资与人力科科长薛小康是我表姐夫。付秀子这学期麻烦您多多费心,谢谢!”
典风山一笑:“好滴好滴,辛苦了!”便把纸条捏碎了。
那大妈一看此状,脸色铁青,“???”
师弟们倒不理大妈,只是看过来,满面狐疑:“又一个攀关系的?”
典风山有些不耐烦,看都不看大妈一眼,“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得瑟什么?大小世家皇帝老爷来都得按这里的规矩!哪儿来的一大堆科处级干部也过来凑热闹了!?还特么的塞一张纸条完事?威胁我呢!那个叫什么付秀子的,直接刷掉!”
眼看师兄气在头上,师弟们连忙安慰,“跟孩子没关系。算啦算啦。”
典风山冷笑:“不必了,这孩子培养出来也不是个出息,送回去罢。”
还“多多费心”?是“给老娘伺候好”吧!芝麻大点官就敢摆谱。典风山直接把碎了的纸条扬了,又叫工作人员去拉人出来。
大妈一看娃被提了出来,顿时灰头土脸,哭闹了好一会,又脸一黑,“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拉着孩子没入人群,销声匿迹。
“叫我等的人多了去了。”典风山不屑道。
大妈被怼走了,见到攀关系不成,周围的空间内再无质疑的声音。
师兄弟几人见秩序初成,点了点头便升空离去,不再理会入口的琐事。
而考场这边,也渐渐恢复了秩序,每个人都找到了座位开始答题。
因为人数太多,监考考官太少,当然免不了有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某个预备不足的选手心情欠佳,叹道,“仙家人出题果然不一样,乘法题都是30位数起。”
“你那算啥,我特么的已经被这生僻字搞晕了好吗?”
“渡劫后的每秒输出功率相当于至少几个核电站?我尼玛,老子的星球压根不搞核电站好吗?”
“还渡劫,我这辈子能到元婴就谢天谢地了!”
许未央听着周围的人叨叨个不停,着实烦人,只好哀叹一声,默默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