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来了……”
见到荒木宗介二人从楼梯上走下时,他们全都面色严肃地站到了大厅两侧。
“喂喂,你们这些家伙是?”
面对这排一脸肃然的大头兵,荒木宗介下意识重心下沉、核心收缩、站到了小鸟游真弓身前。
“全体都有,敬礼!!!!”
然后,这些队员们全都双脚并拢、昂首挺胸,向他抬手一礼:“荒木君、小鸟游巫女……我们仅代表防灾机动队活下来的四十五人,向之前的过激手段致歉……”
“同时,对您的不计前嫌、仗义援手表达诚挚的谢意!”
“这、这个……你们画风这一变,我还有点不太习惯……”
发现对方只是表达谢意之后,荒木宗介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个,身为一名专业的除灵者,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没错,我们只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
在他身后,小鸟游真弓也认真地微微鞠躬回礼:“昨夜在医院里收容了这么多民众,还保护他们安然无恙,诸位也功不可没。”
俗话说“屁股决定脑袋”,在面对“超自然灾害”时,人与人之间终究会搁置纷争与恩怨,坐回同一根板凳上。
“嘿嘿……”
一旁急诊室门后,杵着拐杖的藤原拓海,在千叶子的搀扶下,一脸幸灾乐祸地走了出来:“我刚刚出来的时候,也被这些家伙吼了一嗓子,差点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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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羊蹄山脚下到函馆医院,短短一夜之间,这支百余人的防灾机动队,只剩下了遍体鳞伤的几十人。
眼下在医院大厅里坚持值守的,只是身负轻伤、却不影响行动能力的队员。
其他的人,不是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就是永远地在那个漆黑的雪夜闭上了眼。
但是,若不是荒木宗介等人的援手,这支百人的队伍,唯一的后果便是团灭。
“你小子……该不会是故意装成这样,想要趁机吃豆腐……”
见到一副“重伤患者”模样、却因为有未婚妻贴身搀扶而偷着乐的藤原拓海,荒木宗介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了对方肩膀上。
“痛痛痛痛……瞎说什么大实话呢,昨晚我可是‘神力全开’,现在一滴都挤不出来了啊……”
被他这么一拍,藤原拓海全身如同触电般蔓延过酸爽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