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已经很不错了,很不错了,”贝飞鸿说,“你很不错,但是能不能镇住大军,就要靠你的智慧和造化了。”
这位年轻的将军就是妖立言,安平侯妖天正不承认的孩子。但是贝飞鸿默默的将他收养到了军中。
妖立言没有再说话,但是贝飞鸿好像没有准备放过他,他问:”假如让你指挥大军,你当如何自处呢?“
“用刑,”妖立言说,“合于制则用,不合则罚,立功则赏,有罪不赦。”
”是这个道理,也只有这个方法了。“贝飞鸿说。
“大将军,大荒从古至今,从未有刺客成过大事。当年我们的兰陵侯被刺,而安陆侯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都强于兰陵侯。”妖立言说。
“是这个道理,首领被刺客,反而能激发他们的同僚的同仇敌忾的信念。”贝飞鸿点了点头,说,“刺杀,只是下策。”
路飘影抱着鸦牢之脱离了战场,他几乎用光了自己的力气,鸦牢之一条腿没有了,一身是血。
路飘影记住了那个砍下了鸦牢之的一条腿的将军,那就是一条毒蛇,一条阴险的毒蛇,他回避了鸦牢之的刀,让自己的战士冲了上去纠缠住鸦牢之。
他是躲在这些战士的身后出手了的,一个战士被鸦牢之斩下了头颅,血喷溅出来,有血喷溅到了鸦牢之的眼睛上面,鸦牢之眨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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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一刀斩了过去。
如果不是鸦牢之反应敏捷,这一刀就是会将他整个人都留下了,不光只有一条腿的事情。
鸦牢之的刀法惊艳绝伦。
这位将军一刀斩下了鸦牢之的腿,他有所感悟,心所有的,略微一分神之中,路飘影就趁机将鸦牢之一把捞了过来。
他在战场上潜行,很快就抱着鸦牢之消失在黑暗之中。
仙鹤带不走他们两个人,鸦牢之太重了。
“你走吧,别管我,我坐不了仙鹤。”鸦牢之忍住了痛,他对路飘影说,“遗憾的是白狼团还有能站起来的。”
鸦牢之捂住了他的嘴巴,往仙鹤的身上抛出了一物,仙鹤展翅高飞。
“跑了,你跑不了的!“那位妖狼将军吼叫了一声,他张弓射箭,箭如虹,直奔空中的仙鹤。
仙鹤发出了一声凄凉的鸣叫,箭矢留在仙鹤的身上。
“将军神射!”将军的身边,有军士赞美着。
将军带着妖狼的军士去追受伤的仙鹤去了,地上的尸体都没有来得及处理。
路飘影却抱着鸦牢之从黑影之中走了出来,鸦牢之虽然丢了一只腿,但是依然很重。
“叫你别吃那么多,你偏吃那么多,你看你现在重得如同一头大肥猪了,你这是要累死我啊!”
路飘影封住了鸦牢之的穴位,止住了鸦牢之的血,背着鸦牢之一边走一边骂着鸦牢之,还不停的对他输入灵气。
他下决心要保住鸦牢之的性命。
“你这混账这些天去了兰斯高原更加没有人管了,越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你看你虽然少了一条腿,重量比出发前还重啊!”
鸦牢之一身的冷汗,他疼得说不出话来,紧紧的咬住了牙齿,牙齿不停的磕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前面有妖狼骑兵的声音传来,路飘影抱着鸦牢之又藏了起来,一路走走藏藏的,非常狼狈。
天已经亮了起来,黑夜中藏匿比较容易,但是白天就困难了。
果然,一队骑兵发现了他们,这些妖狼骑兵吆喝着,对他们射出了一支支箭,路飘影抱着鸦牢之,连忙逃窜,狼狈不堪。
路飘影好不容易找了个藏身的地方,骗过了这群妖狼骑兵。他一身是汗水,抱着鸦牢之靠在一颗大树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