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你说没有就没有。
他假装没看到碎成一片一片的杯子好了。
他家陛下真是…口是心非。
徐抒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公子到底有什么事情?”
那人却好像完全看不出徐抒的不耐烦,顺势就在她身边坐下了。
若不是还尚存一丝理智,谢临安怕是已经冲上去把那人给扔出去了。
“他怎么敢坐的离墨儿这般近,还有他那只手,想干什么?”
徐抒往旁边躲了躲:“公子自重。”
那人是御太守的儿子秦陵,平时行事虽然也风流,但到底只是眠花卧柳,不曾出现像魏明这样戕害女子的行为。
就算偶有一二逾矩,但是御太守是太守之首,大家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也会饶他一二。
谢临安不太可能记得他,但是高毕看了一会,好像想起来了。
“陛下,那位像是秦大人的儿子。”
谢临安皱起眉头:“秦雄?”
御太守他自然还是记得的,至于眼前这个找死的小子,他没印象。
高毕看了两眼,确定了:“没错陛下,奴才之前在宫宴上见过两回,这的确是秦大人的独子没错。”
秦陵看着徐抒,越看越觉得心痒,真想掀了她的面纱,去看看面纱下面到底是何等的国色天香,倾城之姿。
他缓缓伸出手,语气也变得暧昧了起来:“姑娘,既然已经相识了,是不是就不要再戴着面纱这种东西了,否则姑娘该闷坏了。”
他的手就要碰到徐抒的脸上了。
谢临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差一点就要冲上去把秦陵给砍了。
居然敢碰墨儿,谁给他的胆子!
他差点要站起来,然而徐抒一个侧身闪过了。
谢临安的手一松,连带着也松了一口气。
徐抒闪的利落,秦陵没占着半分便宜,有点不快。
“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
他打算先好好培养培养感情,然后一举将人拿下,这姑娘的销魂滋味,一定比他之前尝过的那些都要好得多。
徐抒面不改色:“经商。”
秦陵心下稍安。
原来只是个商人之女,虽说陆以君上位之后,商人的地位有所提高,但是到底和官宦之家还是不能比的。
也就是说,就算最后这姑娘不是心甘情愿,他也可以用强的。
这么一想,秦陵脸上的笑容就放肆多了,手脚也跟着不干净了起来。
徐抒狠狠蹙眉。
这个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她虽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她现在身份特殊,不适合在公共场合闹起来,否则只会给谢临安添麻烦。
他已经这么帮她了,对她也特别纵容,她不想给她的挚友带来这种无聊的麻烦。
何况他身体又不好,操心的事情能少一件是一件。
而去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是官家子弟。
朝堂之上的事情,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这个麻烦闹到谢临安面前,他顾着她贵妃的名声恐怕不得不处理,但是这个男人又是官家子弟,看他穿的衣裳,他爹的官职应该还不低,这种人家的儿子处理起来,恐怕是很麻烦。
还是忍一忍好了。
穿到古代带女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