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进森和府邸,缓缓的停在地下车库。
夏凉月推开车门,和沈叙白进入电梯。回了家后,把衣服挂上玄关。她坐在沙发上,眉眼间不自觉的带着疲倦。
“很累吗?”沈叙白坐到夏凉月身旁,抬手捏着夏凉月的肩。
商业上的东西,他不是很懂,也帮不上什么忙。
夏凉月顺势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把最近的商业上发生的事说给沈叙白听:“心累。高鑫被做空机构盯上,Q信也因为这件事,被上面喊去谈话。
新雨最近一段日子,估计都在应付危机。我打算明天去看看她。”
这场风波里,唯一赚了的,只有馨儿。
“听上去,好像很严重。”沈叙白见夏凉月趴下,好奇之余继续按摩着。
夏凉月缓缓睁开眼,认真道:“也不是很严重。但张云有意识的拿这次危机,让新雨练手。新雨要是弄不好,Q信可能会面临真的危机。
回家了,就不要谈工作的事。你小说写的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沈叙白顿了顿,力道不自觉的放缓。
写小说是很孤独且乏味的事,好像一个人在织一张大网。在完工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编织者偶尔也会不耐烦,可能编完也不过尔尔。
夏凉月困顿的起身,吻了吻沈叙白的侧脸:“我去泡个澡,你也早点休息。”
“好。”沈叙白目送着夏凉月离开的背影,眼眸微微一弯。
满心记挂着工作的夏凉月,脑子里都是当前的局势。她泡完澡躺在床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就看不下去。
张云看上去,似乎很在意张新雨。但他表露出来的,却是严厉和不近人情。
说起来,夏歌也是这样。
老一辈的人,都不怎么懂得表达感情。
“你是我的女儿。不管你多么糟糕,我都不会放任不管。我是没什么本事,但让你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还勉强做得到。”
夏凉月想到夏歌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像被霸道总裁,壁咚一样。不过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夏歌是她的母亲。
她看到沈叙白换上睡衣坐到床边,抬手揉着沈叙白的脸,忍笑道:“我陪你的时间这么少,你会不会埋怨我?”
“有时候会。但我知道,你会知错不改,屡错屡犯。”沈叙白微微低下头,任由夏凉月揉捏。他轻握着夏凉月的手,反问道:“那你呢,会没会觉得我很没用?
不能像霸道总裁、邪魅小王爷、偏执大佬,随随便便就能摆平一切难题。”
夏凉月愣了几秒,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笑着重复着:“霸道总裁、邪魅小王爷、偏执大佬?你是不是偷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书?”
“女生不是都很爱幻想,有个白马王子会从天而降,帮她们解决一切困难。在众人的羡慕下,得到白马王子的宠爱和财富。”沈叙白不明白为什么夏凉月会发笑。
上辈子绝大部分女人的观念还是老一套,嫁人前靠家,嫁人后靠老公。
她们大部分好像没有特别高的志向和野心,明明女性高学历的比率超过男生,却在各行各业上没有多大的建树。尤其是,她们在生了孩子后,部分自愿回归家庭。
到最后没了独立的经济能力,又要被丈夫轻视。
说实话,他真不知道这些人图的是什么?
如果有一天女人做总统、财团头目、黑大哥等顶端地位,大家不会惊讶,而觉得稀松平常。那他愿意收回这句话。
夏凉月揉着发酸的脸,白马王子没见过几个,白马会所的鸭子都是不少。
她收起脸上的笑意,正色道:“我在笑你的想法,过于古早。从小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