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当时不在现场,但事后已然了解清楚来龙去脉。整件事情绝不能说是谁单方面的错,所以只是怪在任何一方头上都是有欠公平的。
何况眼下这个情况,秦安都还没度过危险期,大家所关心的重点应该是在他身上,而不是找谁问责。
“你是谁?”秦琣这时才把一双目光投放在聂天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他秦家在松安虽然算不得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也绝不是什么人都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他倒是要听听看眼前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历,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聂天。”聂天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姓聂的?我好像没听过你的名字!”秦琣眉头一皱,整张脸都冷了下去。搞了半天,竟然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
“秦伯伯,这位聂先生是我们家的贵宾。”这时,元映月收拾好情绪后走了过来,为两人做着解释。
她之前和秦家二老有过一面之缘,二老知道她和秦安的关系,待她非常亲和,二老甚至有意要到元家提亲。不过父亲元汉的态度那么强硬,她实在不敢点这个头。
“这次都多亏了聂先生,才能及时送秦安来医院。”她因为秦安还在危险期,一直沉浸在悲伤自责之中,都没来得及跟聂天道谢。因此,她更加不希望秦家二老对聂天有所误会。
“原来是这样,多谢了,聂先生。”秦琣听完这话,脸上的神色才算有所好转,不过语气却依旧冷硬。
“不过我儿子平白无端被人伤成这样,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态度很明确,聂天帮过他儿子,他会感谢。但儿子无端端地被伤,他稍后一定会追究到底。
赵松很想上前说些什么,但一直被贾涛阻拦着,贾涛甚至把他拖到了走廊的另一端。
“你还想说些什么?你没见教官发火了吗?”在猎鹰突击队里就还没有哪个队员敢像赵松这样去激怒教官的。看在他是刚入队的,贾涛也不忍心见他受到责罚。
“赵松,你就听我一句劝,快走吧!”
“我为什么要走?我到底做错什么了?秦安被人打成这样,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我通知他们二老过来见儿子最后一面,我哪儿错了?”
赵松摊开两手,不明所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