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赵松和宣郁佳都呆呆地看着,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青城子完全不见了踪影,才终于做出了反应。
“那个韦效忠,居然敢骗您!”赵松气愤的一拳锤在地上“亏我还觉得他只不过是个被洗脑的白痴,还想着救他呢!”
聂天挑眉,看来回去之后,得想办法治治徒弟的圣父病。
宣郁佳则不解地皱眉“聂少,那个韦效忠不可能是青城子,至少肉体上绝对不是!”
赵松一凛“你的意思,那是个傀儡?”
“当然不是。”聂天淡淡道“若我没有看错的话,青城子是想办法,更换了肉体。”
二人心头一震,纷纷不可置信地望向聂天。
“您是说?”赵松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铡白。
聂天点头“夺舍。”
二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夺舍,这是只有修为极高的武者才会掌握的功法,等于是给自己加上了第二条命,按理说,这种有伤天和的功法早就在几百年前,就被武道前辈列入邪门歪道之列,到今天,应该已经失传了才对!
而那个青城子,居然会?!
“很奇怪么?”聂天的反应依旧淡然“能被本尊感兴趣的家伙,当然有两下子。”
在他的理解里,夺舍和修为并无太为直接的关系,修道之人,但凡到了金丹期之后,夺舍之法几乎是无师自通。
不过在这个武者的世界里,倒是第一次看到。
看来青城子的本体,修为要远远在宣郁佳和翟庆之流的之上。
若不是被更强的人袭击被迫放弃肉体,就是因为用了其他的方法强行突破,导致肉体无法承受,只能选择夺舍。
不过那个韦效忠的肉体本身也并不合格,难怪青城子之前会肖想他……
聂天嘴角微勾,对此界的武者终于重新产生了些兴趣。
夺舍,以及这片显然不是储物戒之类的法宝能有,而是自丹田中孕育而生的灵体空间。
尽管以聂天的标准,青城子依旧还是个随手就能捏死的虾米,但仅仅是这两样,就足以勾起了聂天的兴趣。
要是像青城子这样的人还有很多的话,也不算是很无聊。
看来回去之后,还得去无定门走一趟。
赵松和宣郁佳还在发呆,聂天心情愉悦之下,也并没有阻止他们,而是以欣赏的目光环视着这片
聂天并不担心这时候青城子会突然袭击,因为这无边无际的草原本就是他的领域,自己的一举一动,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踩死的每一颗小草,都会反馈到青城子那里。
而看刚才青城子的态度,显然并没有把贸然闯进这片空间中的他们放在眼里,自然也就不屑于突然袭击。
更何况,如果青城子真的想不开要直接动手,结果也只会让他后悔莫及。
聂天如今并不急着杀人,难得有心情慢慢来,但如果对方非要不领情逼他动手,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反正把人解决之后,照样也能继续研究所谓的武者,和他所熟悉的修士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似乎,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轨道,而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聂天带着赵松和宣郁佳在草原上闲逛,似乎一点都不急,二人又很多次想出口询问,最终都没能出口。
在这片所谓的领域当中,时间似乎是停止的,明明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手表的指针却还是指向着最初的时间,天上一片火红,却半点不像是傍晚的火烧云。
一行人就那么跟在聂天的后面缓缓走着,那样子就像是在自家的后院中散步,两个人心中的愤恨和疑虑就在这散步一样的旅程中被慢慢磨平,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茫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天突然在草原上一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