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夫人,二小姐出来了。”秋雨见着宁芷莟出了外室的门便立刻向坐在石桌旁地宁凡之与白氏禀报道。
“馨儿的伤势如何了?”宁凡之与白氏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宁芷莟跟着已是向着宁凡之与白氏福礼道:“回禀父亲与母亲,女儿已是替三妹妹施过针了,后又为三妹妹涂抹了冰肌玉露膏,想来不超过半个月的光景,三妹妹的眼睛便能够重见天日了。”
“你三妹妹保住了眼睛为父便安心了。”宁凡之眼见着宁芷莟医好了宁馨予,现下语气已是柔缓了下来,“你医治你妹妹也辛苦了,赶紧回房歇着吧,这几日便不用向为父还有大夫人请安了。”
宁芷莟忙福身揖礼道:“女儿谢过父亲体恤。”
“相爷,您在这里也守了好几个时辰了,明日还要上朝了,还是早点回房歇着吧。”白氏跟着已是吩咐着宁凡之身边的郭贵道,“还不快扶了相爷回房去歇着。”白氏跟着又讨好着宁凡之道:“相爷每日忙于公务实在是辛苦,妾身已是命人炖好了鹿茸淮山竹丝鸡汤了。”
“本相还要去繁英阁看一看茹儿了,她虽是被馨儿所救,但到底也是受了惊吓的。”宁凡之眼见着白氏如此殷勤讨好,自然也是要回应两句的,“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一会也早些回房歇着去吧。”
秋雨在宁凡之方才踏出了左脚时便福身禀道:“奴婢方才已是去探过四小姐了,安国公府随侍的郎中说四小姐不过是受了些惊吓而已,现下喝了安神药,大概已是睡下了。”
“安国公府随侍的郎中说茹儿无恙?”宁凡之跟着看向了一旁地宁芷莟道,“你方才没有去探过你四妹妹吗?”
“父亲,女儿方才一直记挂着三妹妹的伤势,又听说四妹妹并无大碍,这才匆匆赶来为三妹妹治伤的。”宁芷莟跟着又道,“若是父亲牵挂着四妹妹,女儿即刻便走一趟繁英阁为四妹妹好好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