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坊中苦练着舞技与妩媚的仪态,却也因着她的特殊身份,舞坊中的嬷嬷并不曾逼迫着她接客,这才得以保住了璧雪的女儿之身。
时隔两年再次出现在蒲城的上官清峑,容貌并无太大的变化,不过是面容更为冷峻了几分,他本是不欲欣赏所谓的歌姬凤舞九天的绝技的,却也不好太过拂了蒲城一众官员的一番心意的,当下便只能是耐着性子坐在舞坊之中。
璧雪为着凤舞九天的绝技整整地苦练了两年,她甚至不知道那些人要将自己献给什么人,心中大概能猜到左右不过是从帝都来的某位权贵罢了,若不是她还有这么点利用价值,怕是早就要被唯利是图的嬷嬷逼着接客了。
可如今就算是被权贵看中,亦不过是沦为权贵手中的玩物罢了,但侍奉一人也好过在舞坊中被嬷嬷逼着无休止的接客强。
当璧雪穿着一身红色舞衣出现在上官清峑面前时,后者一眼便看出了璧雪乃是两年前那个被冻得奄奄一息的小姑娘,而上官清峑能记住璧雪并不是因为他将璧雪放在了心上,而是他从来都是谨慎的性子,会记住任何一个故意企图接近自己的人。
不止是上官清峑认出了璧雪来,便是连他身边的冷情都认出了璧雪是他两年前救下的那个小姑娘,下意识地便已是握紧了配在腰间的长剑。
于舞坊正中央璧雪一眼便看到了端坐于正中央,面冠如玉的上官清峑,心下觉得上官清峑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他们曾在哪里见过。
两年前璧雪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见到的便是上官清峑,后来便彻底昏死了过去,那时的冷情也只是吩咐了下面的人好生照顾璧雪,故而璧雪在病愈后并不知道是恒亲王救了她。
璧雪因为看着上官清峑面熟,而将眸光一直盯在了上官清峑身上,上官清峑亦是因为看出了璧雪的别有所图,而用清冷的目光迫住了璧雪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
这一幕落在一众盼着讨好着上官清峑的官员眼中,便是成了郎情妾意的眉目传情,当即下便一个个自称有要务处置前后脚的退了出去。
那些人耗费了两年的时间方才调教出眉眼间风情万种,细看之下眼中却是不乏少女纯真的碧雪来,这会子自然是不想让站在一侧愣头愣脑的冷情坏了好事的,于是几个人齐心协力的便将护卫在一旁地冷情给拉扯出了雅间。
冷情身负上乘武功,自然不是那些人轻易便可以拉扯出房间的,不过是瞧见了端坐在桌案前的上官清峑朝着他微微颔了颔了首,他这才肯随着那些官员出了雅间的。
上官清峑看着面前的碧雪一舞舞毕后朝着自己福了一礼,而后怯生生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你当真不知道本公子的身份吗?”上官清峑眼瞧着眼前妆容妖冶,眼中却是含着几分怯意地的璧雪道,“本公子给你三次机会?你不妨来猜一猜本公子的身份?”
“璧雪瞧着公子您一身贵气,该是帝都的达官贵人?”璧雪便说边觑着上官清峑的神色,见他并未回应便接着又改口道,“莫非公子是帝都的王孙公子?”
璧雪在蒲城最大的舞坊待了两年之久,亦是见过蒲城的达官显贵出入舞坊的,那些人尽数加起来也比不得面前的上官清峑贵气凌人,当下便已是可以断定上官清峑必是帝都的王孙公子无疑。
“好眼力,本王给了你三次机会,你却只用了两次便猜出了本王的身份。”
“您是帝都的王爷?”
碧雪虽是边陲之地舞坊中的舞姬,却是经常听到舞坊来往的达官贵人议论着帝都里的几位皇子的。
那些人最长议论的便是如今已经行过弱冠之礼,二十有二的恒亲王上官清峑了,说是如今帝都里启帝最宠爱的唯有庶长子上官清峑,再者便是嫡次子上官寒月了。
“是奴家一时失言了,还望恒亲王殿下恕罪!”璧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