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症状好像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都不算是特别奇怪,毕竟已经麻木了。黑子虽然心里很牵挂郁兰德,但隔离措施太严密,所以也没有办法。
那天晕倒的同学也不知道该怎样救治,只能又送到医院去了。风飞沙对自己爷爷的身体又变得担忧起来。
但是有这样偶然零星的反复事件并不影响更多人正在康复,工厂重新开工,公园里又充满了散步的人群。楼下的小卖部又开张了,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人爱理不理。一切都在回到正轨。
这天回家,黑子终于遇到了久违的老爹,黑洞正拿着一杯咖啡在沙发上看报纸。
“爸,你回来了。”黑子站在门口,对着父亲致意。
黑洞抬起头,宽正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您没生病吧?”黑子感觉这两个多月没见到人,可能是出了问题,便不太放心的问了一句。
黑洞摇摇头道:“我又不需要下一线,能有什么病,倒是那些科学家,最先开始研究,结果这大部分人都快好了,他们反倒开始生病了。”
“如果这次的事能就这样解决也还是可以的。”黑子走到自己父亲的旁边坐下。
黑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点点头。
黑子看了一下左右没人,便凑到黑洞的身边,小声问:“爸,有没有什么能说的内幕消息?比如这病到底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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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这样的事情都是机密,但以往黑洞为了满足自己儿子的好奇心,会挑挑拣拣说一些不重要的,外加一点点暗示,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去想了,不过这一次,黑洞出奇的坦诚,他说:“没有什么内幕消息,病因也没有研究出来,但是那个东西遇水溶解,所以不要去海边玩水,最好连靠近都不要,马上就到梅雨时节了,考虑到一系列问题,到时候还是买那种快过期的桶装水吧。”
“前年的?”
“嗯。”
“不是说没东西能挡得住吗?这样也没啥用吧?”
“应该总会少一点。对了,我这次加班了很久,现在问题也差不多解决了,过几天就会上京报告,顺便就再去休个假,会带上妈妈,生活费明天打到你的卡上。”
“好的。”
“家里隔间的动态密匙我放在你的床头柜里了,若是有人进家抢劫偷窃,是可以进行自卫的,尽量不要动枪,更不能带出去!听见了没?”
“了解。”
“哦对了,我前两天了解到下个季度的会考取消了,所以你可能得等秋天的时候再考了,不过塞翁失马——听说你上一次测试发挥有点失常,多打磨打磨成绩肯定可以更让自己满意些。”
“我知道了,不过您加班的时候还有心情帮我问会考的事,我有点感动啊。”
黑洞笑了:“是该感动一下。”
两天后,一辆威猛的军用越野车将黑子的父母载走了,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啊……爸妈走了,还真有那么点小寂寞呢。”黑子看着军车的背影嘴角一翘,笑容突然绽放。
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