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沙族人的身高,这一点,女人的解释倒是让我们的思想出现了一点滑坡。
“毕竟,这么干旱的地方,无论什么东西放在这里时间久了,都会缩水的。”女人在笑,这次确实笑的很开心。
大家也在笑,因为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也因为女人的笑很有感染力。
沙族的故事我们了解了很多,但是女人的故事我们却是了解的很少,好奇心大家自然是都有的,但是女人不说,我们不问,也是我们必须守住的底线,最起码的礼貌。
聊到天快亮的时候,我们也只是知道女人来自于地府,名字叫做铃兰,同样算是被沙族掳来软禁起来的,也在沙族这边成了家,经年累月之后终是有了孩子,只是孩子刚刚出生,自己的丈夫却已经一去不复返。女人的解释很直白,甚至直白的让人心疼。
“可能是死了吧,毕竟,沙族这里死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说话的时候,女人看着怀里睡的“乱七八糟”的孩子,眼神很安静。
女人的故事虽然没有说,但是我们却也能猜到一些,而且看女人的样子还有谈吐,应该也是大家闺秀。
“你们收拾一下吧,等到天大亮之后,我送你们离开。”女人看着将亮的天空,努力的伸着懒腰,笑着朝我们点了点头,随后便是轻巧的抱起了孩子,朝着身后的帐篷中走了进去。
聊天到此结束,众人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东西,所以,大家都在互相的打量着对方,而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那一抹古怪的表情。
这表情来自这个名字叫做铃兰的女人,很好听的名字,读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女人的笑容一样,安安静静,不张扬,却也没有半分的做作。
当然,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女人的态度,从头到尾,女人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我们治好了沙族的人。而之后的谈话,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的隐藏,能说的,便说。不能说的,我们却也不问。我们之间的谈话没有半点的生疏,就像是两个久违的朋友,偶然之间却在同一个街角,点着一杯同样的咖啡一样。
女人也是一个修炼者,但是我们却看不明白女人的境界,女人真真切切的坐在我们的面前,但是却又像是隔着一道天谴,就像是大漠中的孤烟,或者是长河中的落日,很美,但是却追不上。
不知道女人用了什么方式说服了这些沙族的人,总之,天大亮之后,我们在沙族之人的簇拥之下离开了,临别的时候,女人也只是说了一句话欢迎再来沙漠。
很正常的一句话,却也同样怪异,她说的是沙漠,不是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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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赶路,沙漠之中自然少不了那些让人头疼的蛇虫鼠蚁,这些小东西虽然没有太高的实力,但是突然之间从脚边冒出来,却也足够让人吓上一跳,尤其是两个女人,一路上几乎都是在尖叫中度过,更是不知道催促了我们多少遍,快一点。
走出沙漠的时候,却已经是在四天之后,所幸,我们的方向没有出现偏差,出了沙漠,继续前行半天时间之后,我们已经能够清晰的听见狗叫的声音合着腥臭的气味传来。
恶狗岭这种地方,很简单,却更加让人头疼,比我们之前所在的沙漠要头疼的多。
因为这地方只有狗,却不是我们经常见到的狗,而是恶狗,嘴角无时无刻的都在流着稀里哗啦的口水,獠牙森森,却是如同象牙一样,支出嘴巴外一大截。而且,这恶狗的嘴也不是正常狗嘴的比例,几乎占据了整个脑袋,完全张开的话,我丝毫不会怀疑这一口下来,能把我直接吞了。还有就是身高、体型,根本不是一只狗应该具备的体型,就算是在人间见过的巨型阿拉斯加也没有这么大的体型,粗壮的如同柱子一样的四条狗腿轰然落地之后,站在我们面前的恶狗居然需要我们仰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这狗应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