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颤,化为光芒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不让人活了?我心里都快哭出来了,每天面对的感觉就是一把长剑在自己的脖子上疯狂的冲杀着,自己的心里也知道这些是怪奶奶做的手脚,肯定不会一剑把我的脑袋切下来,但是那种极度的危险和浓重的死亡却让自己本能的不敢相信、不敢尝试。
活着的时候,每天学习知敬畏、懂荣辱,那时候自己虽然也理解这话里的含义,但是绝对没有如今这情况理解的深刻,知敬畏吗?不知就死,老子知道,知道的特别清楚,没看见老子吓的腿都发软了,还是一动不敢动吗? 懂荣辱吗?不懂那就干一下试试。懂,我现在心里比谁都懂,你厉害,你是大神,我是菜x,你侮辱我吧,只要别把我脑袋切下来就行。
所幸,自己有着一个光棍的性格,只要这次没死,我始终是高兴的,至于下次死不死,那个再说。
下午的比试再次在一声呼哨中开始,老样子,光芒一闪上了平台。只是此时眼前的平台已经正好少了一半,从上午的十万,变成了如今的五万,平台组成的台阶最下边的一层也已经消失。
反派依然话多。
来人看了看我,先是来了一通狂笑,随后手中长刀一抖,嗜血的舔了一下嘴唇道“真是没想到,居然能够让我这么快遇见你,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痴心妄想。”长刀一抖,已经拉开了架势。
所以,我又送了他一句话“知道我家乡有一句什么话吗?”我没给他疑问的时间,眉毛微微一扬,道“能动手,尽量别bb。”
流云派后山,雪山之巅,虬龙四脚朝天,舒舒服服的躺在山顶的平台上,巨大的脑袋上方也有一块巨大的光幕,光幕里我正在挑着眉毛,指导着对手为人处世的原则。
见到这一幕。虬龙已经一骨碌爬了起来,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嘴里冒出来一句标准的东北话“握草!东北地?”
长刀的实力比上午那个用长剑的家伙的确是强了一些,但是也只是刚刚进入灵境八重的样子,这样的实力,他的装b之旅只能潦草结束,当然我也付出了一些代价,我的上衣又被划开了一道尺余长的口子。
“你这样下去,我要跟娘说收你服装费了。”绾灵心摇着脑袋把手里的一摞衣服交给我。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这关系,等你嫁给我,到时候还谈什么服装不服装的。”我说,不过我在心里又加了一句话,不谈或者不穿。
“要不,我嫁给你也行。”我看着绾灵心有点无奈的模样,继续开着她的玩笑。
晚上的时候,一群人躺在屋顶上,看星星。
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高手都喜欢上房顶了,真他娘的凉快呀,这要是再搞上一点花生米、咸菜,再弄上一箱啤酒,老子也天天在房顶趴着,至于领悟大道、大彻大悟那些事,再见吧,老子只想吃花生,喝啤酒。
一群人或趴、或躺、或坐的堆满了一个屋顶。
聊得自然都是这大比的情况。
实力上的问题没什么值得聊的,我这样的,放在魂境里都能折腾出一番风风雨雨的人,放在灵境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可看之处。
所以,大家又在谈论我的演技。而最后的结论都是,我的演技很拙劣,像小鲜肉。但是我的台词还是很不错的,起码挖苦人的时候真的是巧舌如刀,刀刀催命。
但是这样的情形无疑更是在流云派众多弟子“火热”的情绪里狠狠的泼进去一桶汽油,把数万弟子撩拨的更加火热。
“你觉得现在流云派弟子对你是怎么样的感觉?”青衣问我。
“如鲠在喉吧?”我说。
“应该是欲杀之而后快。”绾灵心补充,表情严肃、认真。
“大卸八块。”尚不去。
“千刀万剐。”小柔。
“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