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一个脑袋朝着楼下看了一眼,然后……然后直接就是从那二楼上蹦了下来。
满屋子里只有我们这一张桌子上有客人,所以姑娘自然也是瞬间清楚,自己该收拾的是哪一张桌子。于是,姑娘便是缓步走到了我们的桌前,伸手在我们的桌子上一按,于是……于是那桌子上的所有餐具便是瞬间化成了一堆的齑粉,然后姑娘又是手掌一挥,那齑粉便是瞬间汇聚在了她的手掌之上,微微旋转的几圈之后,便是形成了一个只有小拇指的指肚大小的小球,姑娘手掌扬起,那小球便是划着一个美妙的弧线,从酒馆的窗户飞了出去。
握草!这手段,这急性子,这比那满口黄牙的老黄主席还要急呀。
“你们……你们……”老头从柜台后走出来,伸出颤抖的手指,在老黄主席和自己的孙女之间不断的点指,最后终于是冷哼一声,一脸无奈苦笑的摇头走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老黄主席也终于是转过身来。朝着我们呲牙一笑,来了一句好久不见之后,便是一屁股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桌子不大,我们这一群人坐在这里,便已经是显的拥挤不堪,如今再挤进来老黄这么一个老头,自然瞬间便是坐不下了。不过这倒是也没有难倒了姑娘,姑娘甜甜一笑,随后手掌轻挥,又一张桌子便是自动的拼到了我们面前的桌子边缘。
得,拼桌喝酒这么市井的事,居然都干的这么拿手,估计这姑娘也不会是像她笑的那么甜。
这边桌子刚刚摆好,老头也是拎着两把锄头从后院里走了出来,看见我们摆好了桌子,自然又是一番的吹胡子瞪眼,随后便是喊了一句“来两个人,跟我去把酒刨出来。”
于是,一想好事的三人组,哗啦一声便是整齐的起立,接过老人手里的锄头,便是朝着那后院又钻了回去。
一个小时之后,没有任何的动静。老黄主席已经又开始脑袋后仰,枕着椅子,张着嘴巴打瞌睡。姑娘也是正在一边和风姨一起逗弄着小轮子和火灵。看两个人的样子,倒是不太着急。
于是,两个小时过去,依然没有动静。
三个小时……
四个小时,整整的四个小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的时候,后门那边才传出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月牙儿早已经睡着了,此时正趴在老店主的背上。猿王和刘结巴两个人则是如同两只死狗一样,每个人的背上背着两坛子酒,脸色苍白,踉跄的走了进来。
尼玛,四个小时,我估计烧酒也已经烧出来了。我看着四人,好模好样的出去四个人,现在好模好样回来的只有老店主自己。
姑娘快步走出,轻轻的在老店主的背上接过了月牙儿,随后身形一晃,便已经出现在了二楼之上,脚掌抬起,一间房门便是被轻轻的踢了开来。片刻之后,姑娘再次从二楼一跃而下,显然是已经安顿好了月牙儿。
猿王和刘结巴将那四坛子酒放在桌子上之后,便是死狗一样的把自己摔进了椅子里,如果不是因为想要喝点这辛辛苦苦搞出来的酒,估计两个人现在也早就脑袋一歪,直接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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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人这个德性,我自然也是万分的诧异。因为以两个人的境界,不说是埋在地下的酒了,就是让他俩去挖一口井,估计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现在两个人的状态,估计就是一个寻常市井之中擅长一点打架斗殴的壮汉,也能把两个人轻松的撂倒了。
尼玛,这是挖酒去了吗?这是挖矿去了吧?我心中暗暗的腹诽。只可惜,两个另外的当事人,一个睡着了,另一个显然也是不想解释这件事。
也是直到了这件事之后的第二天,我才从三人组的嘴里得知这“挖酒事件”的始末。
酒存的不深,只有地下两米多一点。但是那存酒的地点却是让我们听了之后,一阵的瞠目结舌。老头居然把酒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