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也是猜测不出。
对方是一水的远程攻击的手段,比赛刚刚开始,中国这边刚刚摆出来一个攻击阵型,那边的攻击便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没错,就是砸。
我们看见的是漫天的石头,大大小小的混杂在一起,一瞬间,场地之中如同经历了一场从天而降的泥石流一样。
石块大小不均,大的有磨盘大小,小的只有豆子大小。
光芒从泥石流之中炸起,伴随着巨响升起,一道朦朦胧胧的光幕出现在中国的队伍前端。
眯着眼睛朝着场地之中看去,却是一名看起来有点像是重装骑士一样的男人正顶着整个队伍的前端,手中是一面足有门板大小的盾牌,盾牌上的光芒冲天而起,将那些劈头盖脸的泥石流尽数拦截了下来。
石块砸在光盾之上,发出让人心脏都在跟着打颤的声音,好像我们所有人所在的位置根本不是比赛场,而是变成了一面战鼓一样,那狂暴的泥石流便如同粗大的鼓槌,正在暴躁的捶打着这面战鼓,仿若醉汉一般。
光盾在收缩,速度很快,显然是因为无法抵挡那狂暴的砸来的泥石流。
于是,又有人冲了上去,手掌抬起,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唉……身后有人长叹了一声。很明显,这人也是看出来那场地之中的情况,如此下去,却是杯水车薪,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最终的结局必定是失败。
果然,很快,三人部都被那泥石流包裹了起来。
随着一声砰然巨响,盾牌上的光芒被击的粉碎,而那盾牌之后的身形也已经被那漫天的泥石流冲击的踉跄后退,虽然依旧在苦苦的支撑,但是他们的落败显然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没办法,他们的对手本来就高了他们一个境界,而在战斗的开始,他们又被拖入了这种局面,如今的结局也是早就注定。
场中的比赛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于是,我的心思也放了在身后的长叹之上。长叹之人的声音中满是可惜,从这些可惜中不难猜到,我们身后站着的人,一定也是中国人。
果然,回头看过去的时候,身后是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正服帖的套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面白无须,双目之中满满的都是遗憾。
男人的境界还不错,已经达到了魂境。
“哥们,参加比赛的吗?”我凑过去,从兜里摸出半盒烟,抖落出两支,分给男人一支。
还好,华山论剑这种比赛是不禁烟的,如果可以,选手甚至允许把抽烟、喝酒当做是攻击方式的,毕竟中国自古便是有醉拳,那烟掌也是无可厚非。
正在我和男人说话的时候,场地之中已经出现了一道光芒,光芒落地瞬间便快速冲起,几个起落之间,已经将被泥石流冲的只能勉力抵抗的三人被捞了出来,放在了那些泥石流的攻击范围之外。
光芒随即停在场地中央,随后高喝乙,青龙,坤字场,巴西队胜。
玛德,怪不得这些人玩石头、泥巴这么狠呢,那边的确是泥石流比较多。嗯,艺术的确是来源于生活。
我心里撇着嘴,这边却没有停下与男人的攀谈。
男人不是参加比赛的选手,却是却有着一个比赛选手也无法比拟的身份,仲裁。
这个身份虽然不如场地之中穿梭的裁判来的扎眼,但是价值却是要超过那些裁判许多的。因为他们的任务便是监督裁判的判罚,在有人提出异议的时候,进行仲裁,说白了,就是他们是管着裁判的一群人。
聊天的时候,男人自然也是打听了我们的消息,在得到我们是参加海选的选手之后,男人的脸上没有因为自己的国家能够这样强力的队伍参赛而赶到兴奋,却是满脸的哭笑不得。
很明显,男人的笑容之中有猫腻,而这些猫腻显然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