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如今是也饱受毒害,不过昨晚无论是城内百姓的状态,还是飘在空气里气味,那些似乎都不是我所知道的几种迷药,倒是那尊金佛和舍利子实在古怪。”
云潇赶紧跟着点头:“难怪我一进城就有感觉有些不对劲,我们昨天没有被他们看见,要不一会再去敦煌调查一下城主吧。”
云征看着她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谨慎提醒:“虽然没有被看见模样,但你们从祭典上抢走了婷婷,还打断了魔教的往生之礼,想必现在的敦煌城内肯定会加强警备,那可是魔窟呀,你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过去太危险了,要不这样吧,我一起去,正好给你们当向导……”
“云二哥还是好好歇着吧,那妖女的法术在我眼里就和玩火柴一样,迷药更是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你们留在月氏遗迹里,让我和千夜过去就好。”云潇急忙按住他,她只是稍稍用力就看到云征额头忍不住暴起的青筋抽搐着跳动起来,他的身上虽然抹了月氏的药膏,但这一个月艰难的躲避追兵显然是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现在他整个人黑乎乎的仿佛才从煤炭堆里爬出来,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坚持到了现在。
大祭司也按住了他,温婷低着头咬着唇角,忽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东西,低道:“孙伯伯的老宅子住了二十年,虽是安西节度使,但孙伯伯一直都很节俭,这一年以来朝廷赏赐了很多金银珠宝,还有往来的商客也时不时给他塞些好处当过路费,老宅在大半年前就开始翻新重修,如今已经完工了,你们往城东走,很远能看到最大的那家就是,敦煌这种大漠之都,只有他家挖了水池种了绿植,还给后院取了名字叫‘小江南’。”
“小江南?”萧千夜不由笑了起来,“倒不像是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喜欢用的风格,孙大人可有儿女在身边?”
提到这个问题,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嫌弃的神色,就连偶尔才来一次敦煌的云征都是头皮发麻的解释道:“孙大人的子女大多数都在中 央任职呢,只有一个小儿子在身边,叫孙梁,还给自己取了个绰号叫‘小王孙’,这小子天性顽劣不听管束,老夫人怕他在京城惹事得罪人,就强行找人遣送到了敦煌给他老子管教,来了之后先后在几个军营呆过,但没有一个教官能管得了他,后来孙大人没办法把他硬是把他留在了骠骑军营眼不见心不烦,那几年倒是在温将军的铁面无私下收敛了不少,不过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非是孙大人的儿子,只怕附近的悍匪马贼遇见都想揍他两巴掌。”
萧千夜斟酌着这番话,淡淡说道:“既然没有更多的线索了,不如就先去会会这位小王孙吧,麻烦大祭司准备两件牧民的衣服,雷公默知道师姐是昆仑弟子,只怕御剑过去会被魔教爪牙察觉,反正也不是很远,装成附近的牧民进城买点东西应该不至于被察觉。”
大祭司点头应下,萧千夜摸了摸云潇的额头,问道:“你也休息一会吧。”
“我去看看师姐,你才是一身伤该好好休息才对!”云潇用力戳了回去,探手检查了一下他的肩膀和胸膛,想起自己那两剑,再想起那个转瞬陌生的人,她的眼神莫名就低落下去,赶忙找着借口拉上一起离开了。
云征欲言又止,终究是被之前那番话搅动了情绪,等到两人走远还是忍不住转向大祭司,突然认真的说道,“大祭司,月氏族内有星途占卜的秘法,可能帮我占上一卦,我想知道云姑娘的母亲,是否就是我们苦寻多年毫无踪迹的小姑姑,就算她已经去世,好歹也让我爹知道妹妹的下落,这是他一辈子的心事。”
大祭司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云征撑着身体坐起来,急道:“我知道月氏的秘法不能擅自对外族使用,我求求您,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云征,不是我不想帮你……”大祭司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又低下了头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望向那双期待的眼睛,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