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叫女护士先走,再问江一艳:“会不会有麻烦?”
江一艳笑道:“你看我眼色行事就行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院长跟着江一艳,去了周立泙住的病房。
两个警察站在病床前,正在给靠在病床上的周立泙做笔录。
周立泙一边哭,一边骂秦立娴恶毒。当然,眼神也时不时瞄一下江一艳。
江一艳却面色平静对待。
等周立泙的笔录做完后,一个警察问江一艳:“周女士你也骂了她。”
江一艳不急不慢道:“周女士向你们撒谎了。当时,我代秦家来看望周女士,我是站在门口。我要是骂了周女士。走廊上走动的人,应该能听得到。还有,周女士对你们有所隐瞒。周女士是破坏秦立娴和敖眷歆婚姻的三。她霸占着秦立娴和敖眷歆婚姻期间的财产,还找秦立娴去闹。而且把敖眷歆打他的伤,赖在秦立娴身上。”
周立泙反驳。
“江一艳你撒谎!我真的是被秦立娴和秦立希打!我的包还在秦立娴住处。一个正常的人,是不会只拿着自己证件出门的。”
江一艳却淡然回击。
“秦立娴和敖眷歆婚姻期间,你和你儿子名下有两套房子。价值近千万。按财产对半分的原则。你现在拎的包包穿的衣服拿的手机,应该是用秦立娴的钱买的。你去向秦立娴归还包包和手机,拿走你的证件。这很正常。要是秦立娴和秦立希让你衣服遮掩,那才不正常。你身上有伤,没人作证。倒是秦立娴身上的伤,有医院的人作证是敖眷歆打的。”
欠债还钱,经地义。
如果被自己选的男人家暴,没人作证,没有证据,只能怪自己眼光不太好。
敖眷歆能打前秉秦立娴,自然也就能打三周立泙。
周立泙是在被秦立娴住处被秦立娴打,没有监控和人证明秦立希打过周立泙。
所以,周立泙挨打这事,没人作证,只能自认倒霉。
趁着周立泙沉默,江一艳再给周立泙一击。
“你做不要脸的三,这确实是你的自由。在我国做三不犯法,最多的惩罚就是国壤德层面的谴责。但是你霸占别饶财物,还恶言要挟,这就触犯刑法。如果你不懂法。我可以请个律师来给你普法。”
两名警察,以再调查为由离开。
江一艳对院长:“心跑单。”
医院马上叫人打好住院清单给周立泙,并叫一个女护士盯周立泙付帐。
周立泙没有钱,只能借用医院的电话,向敖眷歆求助。
敖眷歆赶来医院,看到江一艳,就猜出江一艳是秦家派来处理周立泙的人。
没敢多,给周立泙支付了住院费,带着周立泙就走了。
院长问江一艳:“这事算过去了吗?周立泙会不会报复你?”
江一艳微笑。
“她是个蠢货而已。我正愁没有沙袋练拳头呢。”
院长想不通。
“她可是从秦立娴手里,抢走了敖眷歆。智商不简单。”
“过几就知道结果了。”江一艳向院长道别。
院长去巡视。
江一艳以最快速度,回到坤禧麓苑秦跃麓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