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话说完,安好便先走一步回了客厅,南宫宇觉得甚是有趣,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便紧跟着安好的步伐,大步走了进去。
正巧,客厅内的柳程换了一套计划继续接近南宫礼,她拿了一小块西瓜递给南宫礼,“表弟,快尝尝这西瓜吧,应该挺甜的!”
南宫礼拒绝,“我不吃!”
柳程就这样继续的推让着,直到把西瓜弄到了南宫礼的衣服上,这是她主动出击的最佳时辰了,这是她最想看到和最想发生的事情!
南宫礼很生气,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一贯不喜欢与人靠的太近,还有就是最讨厌强人所难的人,尤其是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柳程急忙道歉,并拿了几张卫生纸想要给南宫礼擦拭,这时,她分开腿,主动坐到了南宫礼的大腿上,俩人离得很近,而且柳程还在擦南宫礼的衣服,一上一下的,正当南宫礼准备推开的时候,南宫宇和安好恰巧进来了。
南宫宇看到这一场景,自然很是生气,自己没有绿到南宫礼,却被南宫礼给绿了,便上去拽开了柳程,举起拳头就向南宫礼挥去。还没等南宫礼反应过来,脸上便被重重的打了一拳,“你有病吧!不管好你的女人,你在这打我?”
“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呢,就这几分钟就这么抱上了?”南宫宇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看着这对奸夫恶妇。
而此时南宫礼的第一反应却是看向了安好,安好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俩的关系,彼此心中都十分的清楚,没有相互管束的权力。
“是你女人,爬到我身上,我使劲推都推不开,刚坐上你们就进来了!”南宫礼拾起衣服便往门外走去,这时凤娇雅闻声走来,只看见儿子拉着安好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家门。
南宫宇被绿,面子有些挂不住的,当凤娇雅询问原因时,便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和表弟在公司上的一些事情发生了分歧。”
这时,一向软弱的南宫宇母亲说道,“你根本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材料,有什么事情就交给你弟弟阿礼处理呗!”
南宫宇越听越生气,自己的母亲居然帮着外人,还挖苦自己,便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又转过头来大声对柳程怒喝道,“看什么看,还不走吗?要留在这里过夜?”柳程知道这件事情做得不对,也让南宫宇很尴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匆忙和长辈们打了声招呼,便他们的衣服和包就走出了家门。
上车之后的南宫礼松了松领带,不停的擦拭着自己被南宫宇打伤的嘴角。安好见到这一场景,不自觉的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南宫礼不停动弹的胳膊。
南宫礼很是吃惊,回过头去看着安好,“你别这样弄伤口,会感染的,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安好将他的手从嘴角拿开,深情的看着,虽然有演戏的成分,但不得不承认,是安好的第一直觉促使她这么做。
“你没有生气吧?”南宫礼握住了安好的那只手,看着安好的眼睛。
“我生什么气,你想和谁发生关系,我都管不着的!就是以后最好不要当着长辈和家人的面,最好也不要和表嫂扯上关系!”安好抽回了那只手,这时候,两人的情感都是有些冲动偏激的。
南宫礼看着安好的那只手从自己的手掌心里抽了出来,“我是你的丈夫,我要是真做了这种出格的事情,你也不会生气?”
“合约中,只规定了我不能在婚内出轨,没有规定你不行,所以我没有资格生气!你也不用问我生不生气,你也不会放在心上,所以,我就更没有理由去生气了。”安好的一言一行都在伤着南宫礼的心,确实,他回想着这半年是如何对待安好的。
“安好,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我并没有和柳程发生任何的关系,她只是把西瓜掉到了我的衣服上,谁知道她居然坐到我的腿上给我擦拭,我刚想把她推开的时候,你们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