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礼,我求你给我一点空间好不好,我已经被你羞辱了无数次,你为什么还要一直这么对我。我喜欢一个人是我的权力,你无权干涉!”安好的脾气更加暴躁,“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想再重复!这真的只是因为你是我捐献骨髓的病人,我想对你多了解一些,就像你了解我一样,调查我儿子一样!我们都是一个思想,你为什么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咄咄逼人,我也有尊严,是个活生生的人,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我有属于自己的情感!”
“好,我无权干涉,我是你的丈夫,就算我对你没感觉,你也得履行你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在我南宫礼的世界里,你只有无条件的屈服和顺从,不是像现在这般与我顶嘴!”南宫礼再次被安好的话激怒,“那么现在,我就让你做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说着说着,南宫礼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安好那胸口,安好的力气哪能抵得过他,两人在一番纠缠之后,安好被羞辱的体无完肤,但南宫礼始终没有做出最后一步。只是在一旁不停的撩拨挑弄着她,她的全身上下早被摸了个遍,安好实在忍无可忍,用自己的脑袋用力撞了一下南宫礼的头部。
“啊!”南宫礼一声大喊,“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吧!”安好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南宫礼,然后在临走之前用脚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裆部,抱着残破的衣服跑了出去。
南宫礼吃了个哑巴亏,被安好踢中了要害,疼的不得了,却又不好意思请医生,只好独自捂着那个地方回了自己的房间。南宫礼这么羞辱安好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她记住,在这个家里,只要有他南宫礼的存在,她便是一个任他摆布的玩偶。南宫礼没有做出最后一步,与安好合二为一,也是为了维护她最后的一丁点尊严。他了解安好,一旦这么做,这个可怕的女人肯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甚至会以命相抵。
安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甚至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杀了南宫礼,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到时候知墨全权交给墨宇负责,自己在这世上也便了无牵挂了。而这一切都是安好的想象,她不敢去付出行动,她害怕杀人,即使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清晨起来,安好的眼睛肿的不成样子,全身上下都有南宫礼的杰作,脸也被打的通红,整个右脸明显膨胀。安好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莫名感到可怜又好笑,这一切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而自己面对这一切真的就只能选择承受吗?那反击的方法又是什么呢?一连串的问题在安好的脑袋里闪过,此时的安好比以前要理智一些。
南宫礼一晚上没睡,一方面是身体上的疼痛,另一方面是他在想着安好。安好的到来彻底打乱了他的生活,自己也跟着做出了很大的改变,她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但每次做出来的事情也不像是一个爱自己的人的表现。他与安好的距离忽远忽近,有时亲密的就像一对情侣,但有时冷漠的如同仇人。
早上他们谁都没有出门,也没有准点下楼去吃早餐,就为了避免彼此见面时所产生的尴尬。安好的工作在哪都能做,南宫礼又是总裁,自然不会计较什么上班的时间,就这样,两个人都一同在家中,都认为对方已经工作去了。
大约是九点多钟,安好实在是饿了,就下楼去餐厅的冰箱里拿了点食物,而此时的南宫礼正从藏酒间里走出来,就这样两人在客厅相遇。场面一度尴尬,“她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去上班吗?”他们心里的独白完全相同,只是碍于面子,都没有打招呼,四目相对一下,立刻回避的上了楼。
“喂,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你没看见吗?”南宫礼见她迟迟没有反应,甚至表情里掺杂着冷漠,便有点不舒服,先挑起话题来。
“抱歉,我眼瞎,没有看见在哪里有人,我只看见有一条恶狗在到处乱叫。”安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