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得了失心疯,即便疯了也无人会理。
李笑的理事单位一向运作得还不错,年底回款了一部分,提成加上年终奖,李笑把周央的钱还了。
经历过这么多,李笑本身能力就不错,只不过缺少一个可以让她发光发热的平台,一旦给她一根杠杆,撬动地球也未尝不可能。也许周央就是看着这点敢于借钱给她吧。
可惜,父母亲戚没人有眼光识别这点。相信她的是认识不到三年的合作伙伴和不到两年的同事。认识了三十多年的父母和亲戚却从未给予她任何信任。
隔壁的老婆婆还在咳嗽不止,李笑想起这些头有点痛,迷迷糊糊中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感觉头痛得要命。
qq上楚高峰留言,问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李笑不想理,也不愿理。
两个月后,李笑搬离了老婆婆家,住到了王军公婆的房子里。离单位有点远,每天坐公交需要花费一点时间,不过无论到单位还是到新买房子处都有直达的公交车。
工作仍有序地进行着。
五月底,房子交付,李笑便着手开始装修。期望赶紧装修好后可以住进来。
请装修公司费用会比较高,周央介绍了两个男孩子,说以前帮她搞过,技术还行。
父亲听说李笑要装修房子,赶紧跑了过来,帮忙监督。
父亲来了,还提了个袋子,里面装的是1块、两块、5块、10块的钱,数了数,一共3000块,他说是借别人的,算他借的,不用李笑还。看着父亲一张张数着那些有点皱皱的人民币,李笑说不出的苦涩。
父亲说是借的,李笑不怎么相信,李笑觉得应该是父亲平时积攒下来的一点钱。去年翻新房子家里的积蓄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李笑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攒了这么些钱,心里有些难过。
因为房子还未装修,李笑安排父亲住新房不远处一个市场的日租房。价格不贵,有10元一晚的,20元一晚的,30元一晚的。都带独立的洗手间。李笑叫父亲住30元一晚的,父亲说好。
第一天父亲没说什么,第二天也是,到了第三天,父亲说不去那里住了,说宁愿用席子摊在地上睡过道里也不去了。
李笑问为什么。父亲说因为省钱,住的是10元一晚的床,第一天第二天还好,到了第三天,老板把床换了,床变成了板子,板子很硬且摇摇晃晃,父亲一个晚上没睡好,觉得老板太欺负人,与其花钱还被人瞧不起,干脆不去了。
李笑住在王军婆婆的房子,是两居室的,李笑叫父亲一起住过来,父亲觉得太远,而且搞装修的开工较早,父亲说要盯着才放心。
茧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