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会赵启明就下场了,虽然玩得时间也不多,但今次打哭4个小朋友,战绩上还是很让人称赞的,毕竟曾经在不要脸的巅峰状态下,曾经一口气打哭7个小朋友!
和周围几个志愿者笑呵呵地聊了几句后,赵启明溜达地就去楼上找彭城育德福利院院长了。
育德慈善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全国省级城市都有一个育德福利院,从基金会内部而言,福利院算是育德的二级单位,通常情况下,育德各项的决策与福利,都是通过福利院来传达周边城市,因而赵启明找院长,也并非是问询福利院的诸多事宜。
“老高,这几个月怎么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赵启明随口问道。
比赵启明大二十多岁的高永年并不介意对方的称呼,而且看上去还很习惯,“还是老样子,有赖国家的政策,目前支教老师的待遇明显提高,咱们育德学校招聘这块比以往容易许多,甚至有的支教老师合约期就算过了,也没有离开的意愿,反倒是和咱们学校签署长年合同。”
赵启明点点头,毕竟对方的回答符合基金会内部的数字。
作为人大代表,赵启明前些年提交一份提案,内容是希望国家对支教老师要灵活安排,简而言之就是,一名支教老师支援偏远、困难地区教育一定年限后,国立学校对其招聘要求要有序地、逐步地降低,比如说原本只能硕士进的重点学校,支教年的重点本可以进去,支教十年的普本可以进去等等。
当初这么弄,目的还是在于提高贫困地区的教育质量,尽最大可能去给予贫困地区孩子改变命运的机会。
当然了,具体到育德学校这块,基金会这边也有特殊待遇,比如说每逢寒暑假都会组织老师公费旅游、参加恳谈会什么的,甚至每年还有大型相亲活动以及对某些优秀教师进行现金奖励等等。
“学校老师那边对基金会减少优秀教师数量和奖金这块怎么看?”赵启明一改刚才的轻松,表情有些严肃。
福利院之后,赵启明准备再次启动省级城市的大项目,即:在所有省级城市建立一个多栋高楼组成的育德公寓,以廉价到近乎于白住的费用,租给刚毕业1~3年的大学生,用以减轻毕业生的经济压力。
然而目前就算育德足球队、篮球队都杀进中超、CBA这类国内顶尖联赛有利润可言,就算育德服装公司已经有可观营收,就算赵启明每周一亿的捐款额度,这个育德公寓还是存在很大的资金压力。
从某种方面而言,基金会每月支出和营收实际上已经是平衡的来,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就必然要削减其他开销。
“这块问题不大,最少我这边没收到多少个有明确反对的言论。”摇摇头,高永年并不希望把压力转嫁给大BOSS。
赵启明闻言后,了然地点点头不再说些什么。
他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对方言下之意是本省情况还在其掌握之中。
但如宋高飞所言,问题还真就不大,经过十几年的探索和实验,他很清楚按照现在光环的能力来看,只要一年时间,那些新晋的老师们,德行都会提高到认可他的善举。
……
国家有序的发展,在注重科技的同时,也很关注民生,在全球一体化的今天,早就成为全球第一大市场的中国,人们近三年的薪资增长速度已经能跟上消费增长速度了,不过就算如此,很多毕业生也是很穷的,尤其是那些普本毕业的本科生。
宋正阳是今年刚毕业的普本大学生,家里谈不上富裕,但也算不上穷,虽然家人想让他在老家工作,但心念念想要去大城市闯一闯的他,毕业后就来帝都,期待十年后能在帝都买个首付房。
然而来京第一件事,是要去育德公寓报道。
如果不是当初在学校申请到了帝都育德公寓,宋高飞的第一工作地点意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