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华敏沄坐在“舶来品”后院正厅里,心情颇好的听未月他们讲述经过。
其实,不用说,华敏沄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如今消息都传遍了。
“秦王和廉王殿前失仪,闭门思过一个月,罚俸禄一年。”
华敏沄挑挑眉,撇撇嘴,这种毛毛雨般的惩罚真是够了,堂堂王爷,谁靠俸禄过活的。
只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想必通过这一次次的事情,廉王在皇帝面前也讨不到好处。
华敏沄虽然不知道皇帝如今对廉王的观感如何,但想想也是能推测一二的。
前朝遗毒这个大杀器,廉王现在把它用出来,实在是太不智了。
皇帝如今还龙精虎跃,自认为自己各方面还很有精力。
倘若皇帝觉得自己已经年老,为保国本,他肯定是要立太子的,而如今皇帝根本没这意思。
儿子这么跃跃欲试,以华敏沄的目光来看,想必心胸本就不宽广的皇帝心里要打鼓了。
不过,前世这时候,她记得皇帝头痛不止,得了怪病。
刘大夫大约就是这时候进宫的吧。
今生,至今也没这事发生,反而等来了选秀?!
看来,南宫墨之死让皇帝挺开心的,居然连选秀都安排上了。
不过,世事变化,如今和前世早就不是一个世界了,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想到此处,华敏沄目光微闪,把未月拉近一些,又低声说着什么。
旁边伺候的敛秋听不见两人说什么,就看到未月连连点头。
看起来,十分认同。
敛秋平日比较内敛,但姑娘怎样,她心里却是清楚的很。
在她看来,姑娘有大才,但就是太辛苦了,她有时候想着,姑娘若是如其他普通人一样生活,凭借她的聪明,肯定能过的比其他人好。
可是,姑娘偏不。常常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但看到姑娘神采飞扬的眼神,她又觉得也许聪明人合该如姑娘这般,这样才不浪费她的聪明才智!
这边,华敏沄心情算比较愉悦,午时刚过,彭云清招呼着一众狐朋狗友来照顾生意。
自那次救了彭云清后,他俩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虽然说起来,两人各种嫌弃。
但彭云清先是和华敏浩关系不错,后来华敏沄又知道了南宫墨和长公主一家的交情,兼之她和长公主也相处的挺好,华敏沄自然不会真的和他不睦。
彭云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嘴里说起华敏沄各种嫌弃,却三不五时就来照顾生意。
冯瑶瑶每次看到这一幕,都无语的很。觉得彭云清挺找骂的,每次来被华敏沄奚落几句才高兴。
那边,廉王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被关在廉王府里,他走来走去恨不能把地磨出个洞来。
身边跪着的是吴俨。
廉王脸色极差,指着吴俨骂道“你怎么办事的?!”
“挖个矿还能让老大的人知道了去?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吴俨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吓得全身都在发抖。
廉王看的心塞,呵骂“滚!”
吴俨忙不迭的站起来,跌跌撞撞跑了。
留下廉王烦躁的想骂娘。气不过,“呼”的一拂袖,桌上乒乒乓乓的一阵响,汤汤水水的掉了一地。
此情此景正好被田雪梅看了个正着,她吓得脸色苍白,往地上一伏,抽抽噎噎的的哭了起来。
廉王那脸色更差了,他烦躁的抓着头“哭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田雪梅抽噎着,半是抱怨“雪梅想着表哥午膳没怎么吃,就想着给表哥再熬点汤品来,却没想到,表哥之前的也没喝,还都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