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问题说到此,王振记下,大家说其它!”孙皇后没法说,不让提此问题。但皇妃们在婚前,与孙皇后皆说过此事。妃们说不怕人殉,孙皇后才找皇帝和太后撮合。今天当了皇妃,提出此问题,孙皇后当然支持,就怕难达目的。孙皇后与皇妃或明或暗曾多次说此事,截殉大权不在皇帝手。太后以做噩梦为由,持截殉权,皇妃再说,也无济于事。孙皇后想着说。
“皇后没听说,祁镇太子,非你所生,是移花接木?皇宫个别人,真缺德,竟瞎嚼舌头。结婚这长时间,我侍寝差事,轮不到,总有新妃娶进,新陈代谢啦!”焦淑琴对孙皇后是出于好心,裸露出郁闷和苦楚地说。
“焦皇妃说,‘移花接木’事,不足为奇,非一天两天。祁镇在我肚里,就有议论,出生后到现在,不绝于耳。皇帝、太后耳闻了此事,下了定论,人多嘴杂。本宫那时是贵妃,身正影不斜,有气一咬牙,挺了过来。皇朝留有记录,你们也清楚……”孙皇后看眼王振,轻松笑说。
“皇后说得对,再议无益。小奴可说?”看眼孙皇后,王振问。
“你说!”孙皇后说。
“皇帝房事管理,是明朝独特制度。皇后生太子祁镇,有人查有数遍,侯显存有记录,与太子出生时间吻合……”王振很郑重说,于是说起房事管理敬事房隶属内务府,其最重要职责乃是管房事,所谓“专司皇帝睡觉事者也”。 皇帝与后、妃房事,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帝与后行房,敬事房总管太监,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皇帝与妃嫔行房,程序复杂点,晚餐完毕,总管太监奉上个大银盘,里面盛绿牌,牌写妃姓名。皇帝若没,便说声 “去”,有意思,则拈出块牌翻过来。牌背面朝上再放进盘。总管记住此牌,后将牌交给手下太监,太监负责背妃,进寝宫并一直送到龙床。皇帝届时睡觉则先上床,将被盖到踝关节处,脚露在外。太监先已在妃房中,将其脱精光,随即裹大披风背到寝宫,再扯去披风将妃放床上。妃则从露在外“龙爪”,匍匐钻进皇帝大被,然后“与帝睡觉。太监退出房外,和总管守候窗外敬候事毕。为防皇帝出意外,时间稍长一些,总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时候了。”皇帝若兴致高,装聋作哑,太监则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礼”,招呼太监进房。太监进去后,妃必须面对皇帝,倒着爬出被子。君臣朝堂相见,臣子退下是不能转背而行,拿脊梁骨对皇帝,而往后挪步叫“却行”。“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梁对皇帝,所以只能倒爬下床。再次用披风裹着,太监背到门外。总管随后进来问“留不留?”
皇帝说留。主事拿出小本记上,皇帝幸某妃,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皇帝若说不留。总管就出来找准妃子腰股之间某处穴位,微微揉之“则龙精尽流出矣”。避孕倘不成功,就得补做人流手术,本子上没记录的房事,做也是白做。王振说着此些事,皇妃们没人言语,实际也都知道和实践过。
“皇后!妹听说,宫中侍寝。在唐开元年间,骰是一种赌具,在宫中,称作‘媒人’。皇帝不耐烦,择妃侍寝而费神,让嫔妃们,掷骰定待寝者。李隆基‘蝶幸’法,亦类似于此。嫔妃在头上,插满鲜花,皇帝捉来蝴蝶,蝶飞停在谁的头上,谁得侍幸寝。另外,嫔妃掷金钱,以赌嫔妃,是‘投钱赌寝’法……”嫔妃们侍寝皇帝,吴慧敏无奈,想着几种方法地说。
“吴慧敏,说又有何用?我还听说,婚外恋呢,宋代……”打断吴慧敏的话,何克无奈说起宋代的事,李宸妃是侍候章献太后的小宫女,宋真宗有一次,偶尔经过时想要洗手。李宸妃赶紧抓此机会,巴结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皇上见她肤色润美,就与她聊了起来,她趁机对宋真宗说 “昨晚梦见一个羽衣之士,光着脚从天而降,对我说‘给你生个儿。’”真宗正为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