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是天界的人,要是人界待不下去,各回各家不就好了。人界死伤多少,同我们有关吗?”
九萌摇摇头“我觉得你同夜暝痕该换换,你应该去妖界,他应该去天界。”九萌说完,跑进厨房揭开锅盖,挑出一碗面,又舀几块牛肉拌拌,美滋滋地吃起来。
“三界本就互不干涉,我说的话……没问题啊。”
蓝暖玉还是一如往常,只是夜暝痕从那日开始便不再搭理她,饭菜按时做,就是不同她说话。这种状态持续了三日,她觉得有必要找他谈谈。
“夜暝痕,你在作甚”
“关你何事?”
“我那句话说错,那里做错,你说出来便是,干嘛这样冷冰冰的?”
“你对,你说的都对。”夜暝痕起身,似乎不想同她说话。
蓝暖玉拉住他的衣袖“三界本就不能互相干涉,事情如何变化,我们又能做甚?”
“东边小渔村就在紫魏国境内,我在那里住了整整十万年,比在妖界的时间还长。那里的人视我如亲人,你竟然问与我们有何关系?对,与你是没关系,但与我有关系。”
“你别这么大火气,你在人界的日子弹指一挥间便逝去,不过是一盏茶,一炷香。我同我母上住在天界十三万年,她还不是把我从诛仙台上推下来,手都不曾抖一下。我觉得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定是你看得太重。不过谁不是这般过来的呢?我曾也同你一般信过,只是现在不信了。你说东边小渔村的村民如何对你好,你们情谊如何深重,可你走了这么久,他们不还是继续生活。”
“蓝暖玉,你洗脑的功夫不错,可我不信。”夜暝痕想起蓝暖玉是被自己的母上推下诛仙台,语气软了不少。
“夜暝痕,不过我好奇的是你呆在人界十万年?那是经历多少代人,东边小渔村的百姓不对你好奇吗?”
“都说我是神者,神者又怎会老去?”夜暝痕起身说道“我会想法子取得飞羽疾风镜,但不是以牺牲别人为前提。”
“哦。”
夜暝痕跃到亭子顶上,看着天上的彩霞说道“或许你母上是害过你,可那只是她,并非别人也害过你。你可以不再信她,可你不能不信自己。”
“听不太懂。你别老是爬这么高可好?”蓝暖玉揉着仰得发
酸的脖子,本来夜暝痕长得就高,同他说话就很费力,现在更费力了。
夜瞑痕躺下身说道“你终有一日会懂的。”
“切。”蓝暖玉不以为意,去找九萌修习法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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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魏国朝堂之上,众臣鸦雀无声,皇帝魏宗一筹莫展,手中的奏折被捏得变形。
半晌,魏宗问道“谁来说说,此事何解?”
一个臣子颤巍巍向前道“幻邬国是我国友好邻邦,定是消息有误。”
另一个臣子附和道“是啊是啊。幻邬国国力不如我紫魏,怎会轻易犯我?”
“十五年前,吾皇御驾亲征,直攻进他们的都城,他们定是不敢出兵的。”
“是啊!”
“说的没错。”
“当年皇上何其威猛。”
……
众臣越说越起劲,对当今圣上夸夸其谈,并未有半分重视之意,皆以为情报有误。
魏宗脸色越来越差,待底下一片高声喝彩时,他猛地把手中的奏折甩出“都给我闭嘴!闭嘴!”他扔掉手中的奏折还不能泄愤,直接把桌上的东西一扫在地,眼睛如同发怒的狮子,浑身气得直发抖。
众臣皆被魏宗吓了一跳,纷纷跪地不敢发出声音。
丞相穆霖至始至终一语不发,在思考着解决办法,可暂时也没有想到合适的法子。
魏宗被气得不轻,正要再骂几句,口水呛到喉咙,剧烈地咳起来。
一旁的太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