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事推了。
在相凉卿的逼问痴缠下,寒未辞这才松了口。
得知寒未辞竟然是去侯府向老夫人提亲,还入宫求了赐婚,更拐走他母亲一起作案唯独他瞒在鼓里的相凉卿:“……说好了一起玩耍的呢兄弟?!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对啊,长兮妹妹不是和秦二在那个啥吗?”从愤愤不平里后知后觉的相凉卿觉得晴天大雷啊:“兄弟,我知道长兮妹妹很好,但你跟秦二多少年兄弟了,你这样做不好吧?”
“收起你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寒未辞一把推开相凉卿八卦地凑过来的脑袋,无语道:“江长兮跟秦二吹了,他们俩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别给我瞎起哄听见没有!以后江长兮就是你们嫂子了。”
“啧啧,听听,以后江长兮就是你们嫂子了!瞧把你得意的。”相凉卿就看不惯他春风得意的样子,捅刀道:“赐婚圣旨还没下来呢,八字还没一撇的,小心乐极生悲。”
“你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寒未辞一把捂住相凉卿的嘴,要他把刚才的全都吃回去。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就算意识到口误,相凉卿也不可能吃回去了,掰着寒未辞的手要他松开。
长公主进门来,就瞧见兄弟俩扭打成一团的样子,一时觉得好笑,又气道:“你们两个快够了,还孩子吗,动不动就打架。还不快把他们拉开。”
哪里用人来拉啊,一见到长公主两人就立马弹跳分开了。寒未辞恶人先告状:“姨母,是他先动的手。”
相凉卿忍不住爆粗口:“你要脸吗?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阿卿,哪里学来的痞子气,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长公主冲两人招手,示意他们进屋里说话。
相凉卿跟在母亲身后,也是很不服气的:“阿娘,到底谁是您亲生的啊。你怎么不说他呢。”
“你若是有阿辞一般乖巧,我也不兴说你。”长公主呛他道。其实都是她的孩子,她也一直一视同仁。只是她盼了二十年的外甥媳妇终于有了着落,而儿媳妇至今影都没有,两相有了对比,心心念念抱孙子的长公主自然越看自家儿子越觉得不顺眼了。
相凉卿被长公主一噎,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嫌弃:“不是吧阿娘,您要看我不顺眼直说,别扯得那么离谱好吗?”
寒未辞坐在相凉卿对面,毫不掩饰他的报复心:“就是看你不顺眼,是吧,姨母。”
“阿辞说得在理。”长公主恨铁不成钢道:“都是养在我身边的,你瞧瞧人家阿辞多出息。再看看你,还孤家寡人一个。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丢人现眼。”
总算知道症结所在的相凉卿:“……”
“阿娘您放心,就算我不说,全临都城也都知道您是我阿娘。”相凉卿嬉皮笑脸地应对长公主的眼刀,表示这种事情他也很无奈的:“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情是要看缘分的嘛。我现在孤家寡人也只能说明我的缘分比较晚而已。”
“那也是你的问题。”长公主说:“我不管,我要外甥媳妇,也要儿媳妇。下个月十五是中秋节,宫中按例设席宴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你们两个务必给我出席。”
长公主点名相凉卿道:“尤其是你,要再敢偷溜,看我回来不打断你的腿!”
中秋是大鸿最重要的几个节日之一,宫中设宴成了每年的惯例。就如除夕宴一般,白日里是宴请文武百官的国宴,夜里是只有宗亲皇族赏月团圆的家宴。
当然,每场宴会的最后都难免变成官员们互相攀比巴结或者后妃们献艺争宠的舞台,看得多了,再看就成索然无味了。相比之下,果然还是宫外的烟火好看。
于是,宴席中途偷溜成了约定俗成,皇帝也好,长公主也好,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不予计较,怎么今年反而特意提出来了?
心知有异,寒未辞和相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