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教的好,名师出高徒,但我其实什么也没干啊。”
秦照揪着尚斯文的耳朵,“你还想干什么啊?以后悠着点,我们直接去大理,为你老岳父处理下情债。”
“直接去大理,不回c市啊?”
“你没听清楚吗?”
尚斯文撇撇嘴,老大不乐意,但也没反驳,怪怪地和秦照进了候机室。
“安珠在大理开了一家饭店,生活悠闲自在。”
尚斯文看了看安珠的几张照片,问道“那她为什么要害陆通海?好聚好散不行吗?陆通海又不是少给赡养费?”
“谁知道啊,等我们见了她好好问问。”
云南大理,苍山洱海,风景确实优美,但二人没闲工夫欣赏,直接找到安珠开的饭店。
秦照散发男性魅力,给年轻的女服务员抛了个媚眼说“我找你们的老板娘安珠,请问她在吗?”
女服务员害羞地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儿吗?”
“珠海市的陆老板让我来见她,因为她女儿的事儿。”
这话刚说完,一个身穿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从楼下缓缓走下来,高跟皮鞋落地有声。
“陆通海那个死鬼派你来干什么?你们俩跟我过来。”
很美的女人,脸上带着煞气。
秦照没多说,带着尚斯文上了二楼。
安珠点着一棵烟,问道“你们来干嘛?当年分手说了老死不相往来,他要给赡养费直接打卡上。”
“夫妻一场,这又是何必,陆总很惦记你,他得绝症了。”
听到陆通海得绝症,安珠并不意外,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之色。
“临死才想召见我,他可真有良心,当年口口声声说为了大女儿和我分手。
屁,真以为我傻,他是打算甩了我跟那个小妖精双宿双栖。”
秦照懒得听她唠叨,只接道“陆总好歹和你有个女儿,对你也不薄,钻石别墅名包,他哪一样没给你?
一句话,你能否答应别再害他?”
安珠往后退了一步,不安地扯一下裙角,怒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害他什么了?”
秦照没说话,催动九龙真气,让金蝉蛊爬了出来,金蝉蛊顺着秦照的胳膊往外爬,才一会儿就爬到安珠的脚下。
安珠大惊失色,狠踩一脚,不料金蝉蛊被踩扁后原地复活,一下飞到安珠的胸脯上。
“啊……”
秦照收回金蝉蛊,递给安珠一条手绢,劝道“你应该认识这是金蝉蛊。”
“什么?你怎么可能有金蝉蛊,你到底是谁?”
一别苗寨十几年,安珠依然记得金蝉蛊的厉害,但苗寨最厉害的蛊师都没炼成金蝉蛊。
陆通海的年轻马仔能炼成金蝉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这儿?”
尚斯文翘起二郎腿,道“秦哥可是一代蛊王,你身为苗寨女儿,连蛊王都不认识?”
安珠用手绢捂住胸前伤口,恍然道“金蝉蛊咬了我一下,我以后是不是受你控制?你 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告诉你,别再打陆通海的主意,虽然他对你不住,但该给你的一分没少,这就不错了。
你何必非要谋财害命,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我不说你也知道,金蝉蛊一般不置人于死地,但我有三十种毒蛊,你想尝试那个?”
安珠看着秦照,扯着嗓子尖叫,蓦然道“好吧,没问题,我答应你。”
“从今以后,我和陆通海再无瓜葛,他找多少女人我都不管,我不会再给他下蛊。”
秦照拍了拍手,“陆通海要是再因为蛊虫受伤,你就等着见阎王吧,我在你身上下了五彩蛊。”
秦照念了几句咒语,一只虫子从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