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式轰炸机，指挥中心。

“白辰，如果海底古城的古神受亚空间带来的灵能刺激而进入了苏醒状态，那亚空间周边一圈的古神是不是都要苏醒？”

巫老怪提出他的假设。

亚空间的影响范围随着时间推移不住扩大，就算按照现在的数据，他的假设要是成立那地球的乐子可就大了。

白辰摇摇头：“古神苏醒没这么简单。”

“以海底古城那头为例，我们现在只是接收到了它发出的呓语，叹息，无法确认它究竟是受到亚空间刺激做出的本能回应，还是真正进入了苏醒流程。”

“就好比睡眠中的人，有些人遇到一点轻微的动静，光亮就会醒来，而有些人就算在他耳边大吼大叫也不一定能将他唤醒，古神也是如此。”

“一来古神的种类千奇百怪，不同品种的古神他们苏醒条件自然不同，二来就算是同一种古神，它们也和人类一样，每个个体能够承受的刺激强度不同，苏醒规律也不一样，因此到目前来说还无法判断亚空间是否会造成古神的集体苏醒。”

巫老怪恍然大悟。

他拍了拍光亮的脑门：“是这个道理，我还是想得太简单。”

“白辰学弟，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确认海底古城的那头究竟有没有苏醒呢？”

光头博士后王泊棠好奇道。

“原理上和检查人类的脑电波活动差不多，只不过判断古神是否苏醒的条件比较多，灵能波动，生命气息，精神震幅，周边受影响的生灵数目，以及有没有接收到古神呓语后，搞出譬如克苏鲁教派这种想要加速唤醒古神的小团体这些额外因素。”

“现在我们只确认了海底古城出现了大范围全方向的诡异叹息，既没有发现异常灵能波动，大幅度变化的生命气息，也没看到有什么生灵向海底古城汇集，当然也可能是这些生灵潜在我们侦测范围之外的深洋海底，我们没有发现。”

“但就算海底古城的古神进入了苏醒状态，距离它真正醒来还有很长时间。”

白辰非常放松。

古神不是睡眠浅的人类，一有点动静就会睁开眼睛醒过来。

越强大的古神，从深眠中回归越需要时间。

而现在尽管出现了诡异叹息，但从科学的角度，甚至都不足以确认古神究竟是开始苏醒，还是仅仅是针对亚空间的刺激做出的本能回应。

“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往海底古城扔一圈声纳，若是条件允许再派一条无人深潜器下去看一看现场，不管古神醒不醒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白辰耸了耸肩，脸上充满了无奈。

他也很想按照古神清理专家白辰提供的方案把古神捞出来切片研究。

奈何实力不允许，不管什么方案，逆天神话级别的战斗力都是核心。

白辰和烟雨学院十万师生加一块儿也摸不到封号传奇的边，就更别提逆天神话了。

同在指挥中心的武轻眉分身长舒了一口气。

讲真，她也好，老黄，二黄也好非常担心看到古神的白辰脑壳发热，带着熊式轰炸机冲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古神当成深洋大货炸了再说。

还好，白辰同学非常冷静。

看来他的血脉传承里，一定有相当多关于古神的内容。

那么白辰同学背后家族，极有可能是万灵之城里连接的那些空间节点内，掌控一个世界的逆天神话家族。

“白辰，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请来逆天神话帮忙，我们能不能给古神来一发！”

巫老怪认真道。

“老校长，你有逆天神话的人脉？”

“你没做梦吧？”

“你还有这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