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开口了。
一则,谢景凉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有分寸的人,下令对曼殊行刑,却绝对不会让人直接这么要了曼殊的命。
二来,谢景凉还明白一个道理,若是这个时候他开口,难免不会让纪婉仪多想。
他对曼殊自始至终就没有过任何感情,之所以花大价钱将她弄到身边,不过是因为知道曼殊是某些人故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与其让某人觉得曼殊不成,再重新换个人安排过来,倒不如他将计就计,直接将曼殊弄到身边看着。
很快就上来了好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她们眼疾手快,还不等曼殊挣扎,就分工合作,绑绳子的绑绳子,堵嘴的堵嘴,很快就将曼殊给彻底制服了。
曼殊呜呜地被带了下去。
徐氏皱眉,满脸嫌弃地说“这里是你们少爷和少夫人的新房重地,别因为个贱婢脏了这块儿迹象地,带到别处去打去!”
开玩笑,儿子和儿媳妇到现在都还没有圆房呢,她这个做婆婆的得为小两口镇守好圆房重地才是!
很快,曼殊就被人带回了先前关押她的那个破败的小院里,闷棍就跟雨打似的一下借着一下地砸了过来,曼殊嘴里被堵着东西,只能发出笨拙的呜呜声,可因为离主院太远,且不说谢景凉和纪婉仪夫妻俩,以及徐氏和谢老侯爷,但凡能在主子们跟前伺候的人,都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
曼殊硬生生抗下了整整五十大板子,这才到达极限。
侯府的人把握好限度,叫人给随便上了点儿药,便也就完事儿了。
哦,关押她的地方的人手要比从前多了好几倍!
除非曼殊有通天的本事,否则的话,是绝对没办法再出去了。
曼殊被弄走后,徐氏并没有马上离开沧澜院。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若是一味地想要捂着,反而会弄巧成拙,徐氏干脆大大咧咧地对自己的儿子道“人是你带回来的,现在跑到你媳妇儿这里撒野,你今儿个必须给我向你媳妇儿解释清楚!听到没?”
事实上,不用徐氏这么嘱咐,谢景凉也不准备就这么闷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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