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我还当你有多大魅力呢,瞧瞧,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你切,丢人现眼”
杏儿姑愤怒地瞪了男人一眼,没再说话。她脸色非常难看。
“那,那我呢”司棋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
跟季昭璋不一样,司棋被杏儿姑那烟视媚行的模
样迷得耳根子都红了。
虽然,人家诱惑的对象不是他。
杏儿姑这会儿正恼着,没好气地吩咐道“找个麻袋给他套上”
“啊”司棋傻眼了。“我家公子用缎带,怎么到我这里就成麻袋了我不,我不要”
“司棋”说这话的是季昭璋。
“闭嘴”说这话的是杏儿姑。
这胡同里干干净净的,别说是麻袋了,连片叶子都找不到。
黑衣人拿出了自己抓人时惯用的黑色头罩,二话不说,直接兜头将司棋的脑袋罩住。
谁有那闲工夫去找手感不好又非常笨重的麻袋
要知道,套上麻袋以后,这小厮也就走不了路了,得让人扛着才行。可头罩套头就不一样了。
头罩不知用了多久,被多少人用过,总之气味酸爽。
司棋的脑袋猛地被罩上,一股迷之味道便钻进了他的鼻孔里,再加上布料抖落下来的丝绒和灰屑,这些混在一起,成功地将司棋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司棋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忍不住抱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我们公子不会放过你的”
季昭璋心里清楚,这幕后之人,大约并不想害自己和两个仆人。
可司棋这话,着实给自己招仇恨。
“司棋”季昭璋只能再度出声,“闭嘴”
听出自家主子的不悦来,司棋只好不情不愿的住了口。
“几位请带路吧。”季昭璋平静道。
“咱们走”是杏儿姑的声音。
季昭璋和司棋被人带上了一辆马车,走了将近半个时辰,马车这才停下来,只是,季昭璋主仆二人头上的障目之物并没有被取下来,直到下车后,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宅子里。
黑色的覆盖之物终于被取下来,季昭璋和司棋的眼睛都难免对阳光有些敏感。
那群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退下了,主仆二人身边,只剩下杏儿姑和那个假扮恶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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