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了。来人!”
殿门外又进来几位公公,秦惜兰抽泣着,躲不过,只能颤抖着手接下那碗“福汤”伴着泪水咽下。
“娘娘如此,甚好。”
卫礼又换上方才那份和善的笑容。
不过,这件事情却没有到此为止,卫礼又尖着嗓子道
“你们,去吧偷了娘娘东西的那几个狗奴才都给娘娘拖上来。”
秦惜兰惊慌的瞪大眼睛看着卫礼,只见几个太监押上来了几个人,其中还包括秦惜兰的贴身丫鬟乔儿。
“卫公公……卫公公这是何意?”
秦惜兰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娘娘有所不知,方才奴才在拓銮殿内侍寝中搜出好些贵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才交代是偷了娘娘您的,还说这乔儿姑娘是祸首,这不,就给娘娘您擒过来了不是?”
“娘娘……娘娘救救奴才……娘娘,奴才从来对您忠心无二,您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乔儿十分害怕望着秦惜兰。她自小就在秦惜兰身边服侍她,又跟着秦惜兰从相府来了这宫中,秦惜兰是她在这宫中唯一的依靠、唯一的救命稻草。
秦惜兰全身都在颤抖。她自然知道卫礼为什么要给这些奴才扣上偷东西的罪名,无非是知道了她买通拓銮殿内侍,给她个台阶下而已。
而买通皇帝内侍,是死罪。
“娘娘?”卫礼催促到。
秦惜兰垂下眼睛,拽着褥子的拳头紧了紧。
“拖下去。”
“娘娘!我是乔儿啊娘娘……娘娘……奴才从来没有偷过东西啊娘娘……”
乔儿被拖至殿外当场杖刑,直到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秦惜兰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贵嫔娘娘,日后,还是明眼些为善,莫让这些奸人近了身。”
卫礼笑了笑,端下那只空了的碗
“娘娘早些歇息,奴才就不叨扰了。”
殿中恢复安静,秦惜兰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穿上被扯落在地上的衣服,回头望了一眼这空荡荡的拓銮殿,冷笑了一声,赤着脚走了出去。
良久,木一只闻背后“扑哧”一声笑声,他微微偏过头去。
听见萧樯道:
“木大人,咱们以后可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说要让皇上和秦贵嫔知道咱们这墙角听的这么猝不及防、这么激情澎湃,他们会先杀了你还是会先杀了我?”
萧樯语气故作轻松。
“没关系,你不说我不说,就谁也不知道,大不了一起上刑场,将来一起做兄弟鬼,有这种好事我还约你……”
“萧樯。”木一打断她,站起身来,递出手臂“走吧。”
木一带着她出了宫,深夜里的巷道只在白日里熙攘,而黑夜只是寂静的像全世界都属于这孤独的影子一般。
萧樯走在前面,木一走在后面,只看着她的后脑勺,他垂着眼,不想去窥探她的情绪。
上一次和她这样走着,还是香魂楼出事那一日,只是那日大雨滂沱,今日皓月当空。
虽然,风起云涌的洛宁城从来也没有过太平的日子,但是萧樯的出现,又把城中搅得更乱、叫他觉得更有趣了。
这是丙走后,他第一次觉得这世间有趣。
“今天夜色真好。”
萧樯突然转身,差点又跟木一撞个满怀。
她偏着头笑了笑,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不过,她虽说是她带木一去,实际却是木一带她。
自从她发现了木一轻功那么好之后,觉得他就是一个免费的交通工具,白用不用,走路多累,硬拖着他要带她飞。
萧樯来的地方,是囚凤道的一家酒肆,就是秦子骄告诉她的酒最好喝的那家。
酒是种好东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