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霜旖瞥了瞥四周,木一也借不了一步啊……于是便把其他看热闹的下人全都打发走了。
木一皱着眉,叹了口气讲方才从马车上拿下来的坐垫递给林霜旖。
林霜旖看见那坐垫上面的血迹吓得一愣。
“夫人,卑职办事不周,未能护得将军安危,此事,卑职定会为将军寻好大夫。”
“不不不……不劳大人费心……”林霜旖赶紧把坐垫藏到身后,满脸的尴尬都要溢出屋子了。
将军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大人,您还是赶紧去大厅吧!”林霜旖此时也顾不得得体不得体了,直接上手生生掰开了萧樯死死拽着木一的手。
木一看了萧樯一眼后,才缓缓出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木一,林霜旖照着以前萧虞夫人留下来的发烧方子给萧樯煎了一剂药。
一直昏睡到晚上,萧樯才醒。
“阿霜……”萧樯嘟囔,“我肚子疼……”
“我待会去熬些红糖水来……将军!你今天丢人丢大发了!”林霜旖焦急道。
“啊?我又怎么了?”直到现在,荣莺的句句咒骂还回荡在萧樯脑海中。
“你……你方才发烧晕了……”
“啊!那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胡话!有没有人听到啊!”萧樯从小就是,一发烧就莫名其妙说胡话。
“木大人送你回来的……”林霜旖将萧樯扶起来,半靠着床。
“啊?扑克!完了完了完了……本将军的形象……”
“除此之外……”林霜旖小声说。
“还有?”
“将军……你……”林霜旖尴尬的低着头,“月信来了……葵水……被……”
“被扑克看见了?”萧樯张皇的瞪大着眼睛抓住林霜旖的手,一脸“我求你了这不是真的”的表情。
见林霜旖没说话,萧樯直接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
“将军,扑克是什么?”林霜旖不解。
“扑克……就是我们之前在南夷的时候,他们那对纸牌的一种叫法,你不觉得,那个木一的脸就跟张纸牌一样吗?”
“奥……扑克……不过……木大人好像并不知道……他以为将军中了毒……”
“中毒?这都不知道!他……”萧樯从被子里钻出来只露出一个头,转念又想,自己不也单纯的把窑子当成过聊天的地方吗……
“他当真不知?”萧樯再次确认。
“阿霜瞧着那样子……好像真的不知……”
“求求了求求了,老天爷。”萧樯两手合十。这要是被木一知道,多尴尬啊!
萧樯对着自己的驴脑袋就是一拍:“这事怎么能忘了呢,差点五年的伪装毁在一夕啊……”
“不过……将军,为何你今日同木大人一块回来啊,我听闻那木大人……”
“听闻他不是什么好人对吧?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昨日,发生了很多事情,淋了一夜雨,今早我去了牢狱,你猜我见的那人是谁?”
“牢狱?”林霜旖听说了昨日香魂楼的命案,“阿霜不知。”
“是荣氏。”萧樯平静的说。
“荣氏!”林霜旖吓得跳起来,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年将府里的杀戮,听到荣氏她便咬牙切齿,萧樯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没事,有我。阿霜,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不会懦弱到任人宰割了,想杀我,来便是,谁杀谁来不一定呢,你说是吧哈哈哈……我最近跟十六学了新把式,可牛了,就是轻功……还得再练练……”
这几日,萧樯在府里歇着,秦子骄倒是勤快,每日来送送水果,荣莺那边有了新的消息,木一也会来一趟,而且木一像是真以为萧樯受了什么工伤……
正巧那日木一来送些药,秦子骄也在,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