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口,勉强拉回他的理智。
谢尧天垂眸看着她,同样和她一样气息不稳的喘息着,“如果你想回答上一个问题,那就免了。”
“不,你听我说。有些事情,躲避是解决不了的,你必须唔唔……”
话说到一半,谢尧天俯身,再次封住她的声音。
这一次,他一直纠缠着她的唇舌,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曲榛榛脸颊被憋红,好几次想要推开他说话,但总能被他克制得死死的。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突然地,他放开她,俯视着她低低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多久?”曲榛榛微怔,有一种预感,自己这一次的昏迷好像并不是件小事。
“七天。”
“……”曲榛榛错愕的微张嘴巴。
“整整七天,你都睡在这张床上,如果你现在醒来告诉我,你不爱我了,我真的怕我会控制不住掐死你。”他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出这句话。
曲榛榛满脸的震惊,她只是觉得睡了一觉,怎么竟昏迷了七天?
“很惊讶?所以说,你乖乖的,休息就好,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谢尧天看着她,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的快速掠过,不带任何的,不同刚刚强烈的热吻。但却给曲榛榛的感觉更加震撼。
“睡觉吧。”他收回手,翻身在她身后躺下。
曲榛榛停顿片刻,感觉到身后人渐渐平稳下的呼吸声,忽然开口道,“你为什么不敢听我的回答?”
“……”
身后寂静,他没有开口,不过曲榛榛却听见了他略微有些紊乱的呼吸。
“你对你自己这般没有自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曲榛榛拉着薄被盖到肩头,在床上稍微挪了点位置,缓缓的闭上眼睛。
谢尧天未答,昏黄的光线下,他的眸光闪了闪,视线落在曲榛榛的乌黑的
发顶上,神色变得有些晦涩不明的。
“其实我想说没有,我没有不爱你,至少现在没有。”
她的声音轻轻的,话里带着一丝丝的埋怨,听上去一击便打中了谢尧天的身心。
“我知道。”他淡淡开口,探过手将她拉进怀中,双手虚虚的环着她的腰,目光望着她的发顶渐渐的变得澄澈起来。
“下次不许再推开我。”他在薄被下抓住她纤柔的手,放在掌中心轻轻揉捏一下,低语说着。
“嗯,我知道了。”
曲榛榛微顿,手在他的掌中挣扎了一下,成功抽出了手。
谢尧天看着她在灯光下又羞又恼的样子,一边笑着凑上前,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永远不允许你推开我。”
——
又一个星期过去,度过观察期的曲榛榛正式出院。
在这之前,她每天都挑着午后的时间去ice病房去看望戴燃。虽然她还是没有醒,但医生说她的身体每一天都在渐渐的好转。
曲榛榛担心之余又觉得愧疚,有些事情尽量可以自己亲力亲为的,便不拜托看护,从来都是自己动手。
有一件事让她觉得奇怪,就是戴燃出事以来,跟她家里人联系的时候,永远都只有一个管家接的电话。尽管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家里人也只是象征性的派了个管家过来查看。
而且,感觉不像是在关心她何时会醒,更像是在监督,监督她不要醒来。
管家最近一次来,是在前天,当时曲榛榛在场。那个时候,从医生的口里管家知道了戴燃正在逐渐苏醒的这个消息,从他脸上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开心。
而是沉重。
曲榛榛不懂为什么戴燃苏醒,对他来说是一件沉重的事情。另外,还有更好奇的是,戴燃的家庭情况。
出事已经将近一个月,戴燃的父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