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榛榛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的扯扯嘴角笑笑,直觉上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是啊,你也要小心,有些男人啊,贪图新鲜劲,等新婚期过了之后,可能就不会对你这么宝贝了。”妇人并没有在意她的僵硬,边说着自己的经验之道,边解开罗裙的带子,上前又要掀开她的被子。
“等等!”曲榛榛一把按住被子,止住她的动作,“衣服给我,我自己穿就好。”
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袒、胸、露、乳。
“呃,行是行吧,但是你身上有伤,你确定自己可以?”妇人将衣服递到她的手中,试探的问出声。
“嗯,我可以的,麻烦您先出去一下了。”曲榛榛抱歉的笑笑,抽过衣服,塞进被窝里。
夫人看着她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好,那我就先出去了,有事就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面。”
“嗯,谢谢您。”曲榛榛点头,笑着目送妇人掀帘子出去。
……
浅青色的幕帘落下,微微带起地面上的一层细灰。
曲榛榛望着地面发了会儿呆,随即掀开被子,将罗裙拿了出来。
灰色的麻布,摸着有些扎手,但是看周围的简陋的摆设而言,却是符合经济条件的。
曲榛榛没有多想,直接拆下绑带,直接往身上套。
只是她才一抬胳膊,肩膀、后背处,就传来了不同程度的疼痛撕裂感。
“嘶”
曲榛榛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同样也有着或大或小的伤口。
甚至在右胸口处,还有一整块的淤青,虽然已经贴上了一片化清淤血的膏药。但是膏药的边缘,那没有贴到的部分,还是露出了一抹深紫色的淤青模样。
曲榛榛顿了两秒,抬手,指尖轻轻在深紫色的肌肤上按了按。
还没完全用力,就感觉到了一股疼痛。她没敢再用力,收手,将罗裙换了个方向,从脚下面开始往上套。
身上各处都遍布着伤痕,曲榛榛只能尽量的放慢速度,慢慢的往上拉裙子。刚穿到肩膀的时候,门帘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曲榛榛吓了一跳,以为有人要进来了,有些着急的提着裙子往上拽,谁知动作过大,整个双肩,顿时传来一阵像脱臼了一样的痛。
“啊!”
已经提前咬住了唇瓣,但还是不轻不重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门帘被撩起,一束光伴随着焦急的声音从外照射进来,门外的人完全属于条件反射的往曲榛榛的方向跑。
“站住!不要过来!”曲榛榛提着裙子
背过身,在男人再接近一步时,出声止住了他。
穆抬脚的动作僵在空中,目光远远的落在她那带着伤痕的雪背上。即使上面有着细细密密的歪扭擦痕,但这并不妨碍她整体的美观,反而更徒添了一种禁虐的美感,让人产生一种蠢蠢欲动的拥护感。
“你还站着干嘛?出去!”没听到脚步声,后背的感觉如芒针刺,曲榛榛不得已压着嗓子出声赶人。
“噢!抱歉,我这就走!”穆回过神,转身,急步离开原地。
幕帘撩起又阖上。
光线在她的后背上,投下一道影子,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待到外面再听到不到动静之时,曲榛榛才缓慢的转过身,将罗裙的肩带提了上去,迟疑了一下,最后又在外面披了一件外套。
……
曲榛榛穿好衣服之后,安静的在床头坐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内,门帘外都没有动静,可能是穆出去的时候支走了身边的人,又或者是大家都干各自的事去了。
曲榛榛不知道,但是在这几分钟内,她缓缓的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哦,准确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