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
“赵福受了伤,此刻赵管事他们的注意力肯定部都在赵福身上。
即便赵管事知道了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因为要顾及新东家那边,他们肯定要避讳着,暂时不会大张旗鼓的派人追查我们。
我们就趁着这个时间摸到别院去,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藏在后院的那些打手们听咱们的话。赵管事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咱们没有跑路,反而去了别院里。”
听着赵锐这么说完,里面顿时有一个人开口“锐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
“对,你小子可真聪明。”赵锐看了那人一眼。
“可是锐哥,那些打手们都是赵管事的手下,他们怎么可能听咱们的话?”有人问到。
“我自有办法,走,咱们先过去,我知道别院的旁边有一个不明显的侧洞。”
“好。”那些人看了赵锐一眼,快速跟在他身后,几个人悄摸着往别院里摸去。
院子里的人程听到了他们的嘀咕声,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了白瑾梨身上。
“二火,你去盯着他们。一旦他们到了别院的后院跟那些打手们对上,你就及时将赵管事弄过去。”白瑾梨开口吩咐道。
“是,主子,保证完成任务。”二火领命之后退下去了。
他说主子之前为何那么无聊,没事专门去了一趟别院,原来都是提前就谋划好的啊。
一开始给赵管事看病,就是为了在他心底种下一个怀疑的种子,让他以为他有病,要死了。
紧接着去了别院的后院,将后院的那些打手们处理了一顿。
然后便是点燃了埋下的赵锐这颗线的引子,让他去跟赵管事对上,还不动声色期间将赵福也收拾了。
赵管事如今中了主子让他撒过去的药粉,整个人估计正难受的越发怀疑自己要死了呢,一听到他儿子被废的消息,怕是得气疯。
等他发觉赵锐这个弄废了他儿子的人又开始对他下手时,场面就更好看了。
主子不愧是主子,果真比他们想的深远。
而此刻的别院里,赵管事正浑身上下都感到不舒服,觉得自己是不是活不久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来报。
“赵管事,少爷他……他受伤了。”
“受伤?怎么回事?他在哪里?”一听赵福受了伤,赵管事顿时急的掀开被子,从床塌上跳下来后穿了鞋,就往外面走。
这个儿子再怎么不讨喜,也是他亲生的,往日里被他娇惯长大的,哪里容得着旁人欺负的。
“小的不知,赵武哥刚将他带回来,如今正在侧房,已经请了大夫。”
听那小厮说完,赵管事急冲冲的往隔壁的侧房走去。
“福儿,你怎么样了?”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的赵管事脸上的担忧跟愤怒十分明显。
“爹,我疼!”赵福躺在塌上脸色十分苍白,眉头紧皱,看起来颇有一副濒死相。
“大夫呢,快,帮我儿看看。”
趁着大夫在帮赵福看诊的功夫,赵管事将赵武叫过去问起了缘由。
当他听到他的儿子赵福竟然是被手下的赵锐等人给刺伤并且被割了命根子之后,瞬间大怒。
“好一个赵锐!我那般信任他,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来人,去把赵锐他们给我捉回来,我必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一想到他儿子还没有成亲生子就已经成了一个废人,赵管事气的浑身发抖,连带身上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也越发严重,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拳头放在胸口之处轻棰。
“赵管事,你没事吧?生气伤身,您息怒!”看着他那副样子,赵武上前两步扶住了他。
“嗯,我不生气。”赵管事深吸一口气,快速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很快,大夫就帮赵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