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什么态度,我会直接带着你离开,而如果对方品行还不错、也心疼你的话,可以让她到小田切家里做工、工资会照付,他们很忙,这样的话,也能有一个为你着想的人照顾你、陪着你,不过你只能叫她三枝小姐、温子小姐或者别的什么小姐,她也只能叫你少爷,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同意或是不同意,甚至由你决定跟她说或是不跟她说……”
“父亲和敏也哥哥对我很好,我来找那个女人,只是想见见她,看看我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不是很让她讨厌,我……”绢川和辉迟疑了一下,认真看着池非迟,“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池哥哥,你觉得呢?”
“这种会招来埋怨的抉择,我可不会帮你做,不过……”池非迟转头看向过道尽头、女招待的住处,声音依旧轻而平静,“满心委屈和怨憎一直在内心深处扎根,不知如何排解,也无从排解,而不管是想一生铭记而拒绝接纳,还是为了彼比能轻松一点而选择和解……”
池非迟突然顿了顿,弯腰抱起泽田弘树,“总之,你自己去决定,以后也不要埋怨任何人,但她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离开,我刚才看到她收拾了衣服、又放回衣柜、又重新收拾……这么反复了好几遍。”
绢川和辉一愣,快步跑进过道,推开那道半掩的房门,皱眉对房间里惊讶抬头看他的三枝怒吼道,“你还想再次一声不吭地丢下我离开吗?!”
池非迟抱着泽田弘树转过转角,看了看躲在墙边的毛利兰和柯南,朝餐厅走去。
“啊……”毛利兰偷听被发现,尴尬笑了笑,抱起还不想走的柯南跟上去,“非迟哥,他们不会闹得不欢而散吧?”
“别管了,”池非迟道,“我们去吃早餐。”
“是……”
毛利兰回头看了看,跟进了餐厅。
早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绢川和辉回来了,戴着墨镜、沉默吃完早餐,又给旅馆来要签名的一大群人签名。
草野美津拿到签名后,笑眯眯地把签名的本子抱在怀里,回头招呼在柜台打电话的三枝,“喂,三枝,你也来要个签名吧!”
三枝对电话那边低声说了一句‘稍等’,伸手捂住听筒后,才对草野美津道,“抱歉……签名改天再说,我打电话跟老板说辞职的事。”
“啊?你要走了啊……”
“是啊……”
下午两点,三枝带着行李到站台跟池非迟一群人汇合。
正纳闷的毛利兰看到三枝上前,眼睛一亮,“三枝小姐?难道说你……”
“是,我想去小田切家里做工,这次正好顺路过去,”三枝见池非迟看来,带着些许紧张地对一群人鞠了一躬,“正式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三枝郁里,这是现在的名字,曾用名温子,以后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毛利兰笑着回礼。
“好啦,你不用那么紧张,”绢川和辉戴着墨镜,侧头看到站的列车,低声嘀咕,“他们人很好的……”
到了东京,毛利兰带柯南回家,池非迟带绢川和辉、三枝郁里去小田切家里交差。
小田切敏郎为了见三枝郁里,特地调整了一天休息,和小田切敏也一起等在家里,一起吃了顿晚饭。
饭后,池非迟就先带着泽田弘树溜了。
小田切父子会做出这个决定,也在他意料之中。
昨天晚上睡觉前,他把三枝的事发邮件通知了小田切敏也,到第二天早上打电话跟小田切敏也确认的时候,小田切敏也没有隐瞒他们父子俩利用一晚上调查三枝郁里的事。
小田切敏郎不会做违反规定的事,但仅是利用人情去打个电话打听一下,就足够把三枝郁里调查个大概了。
三枝郁里的人品没问题,整体来说是个正直、懂得感恩的人,小田切敏郎父子俩就决定问问三枝,要不要到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