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这杯中米酿,里面放了甘菊,清冽消暑。”
二月的天,不算热,但刚从马背上下来的两人皆是大汗淋漓,这一杯半温半凉的甘菊米酿入口刚好。
“甚是解渴。”萧慕笑得开怀,不觉多喝了几杯。
“怎么不见七公主殿下?”宛矜玥小口啄着,这米酿还真是可口,酸酸甜甜的。
“她?她那副身子上马都费劲,打什么马球?”
这八公主,还真是毫不掩饰那厌恶之情啊。
不想附和的宛矜玥连忙改了话头,说起了近日栎阳府的趣事,言语诙谐、故事生动,引得萧慕连连发笑。
浑身的疲乏之意已散,一行人再次回到了马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击球之战。
这场赛事最后以紫方七筹,黄方五筹落下了帷幕。
浑身是汗的宛矜玥在马场雅间换下了劲衣,穿上了罗群衣衫,有些疲累的她带着雪晴、慕之坐着马车径直回了国师府。
八公主是个直率之人,和宛矜玥同岁的丫头完全还是个孩子心性,喜欢厌恶皆写在脸上。
宛矜玥佯装着自己的率直,用一个接一个的共同兴趣拉近着双方的距离。
再过一两月,这丫头便真的会将自己当做着掏心掏肺的手帕交了吧。
想到这里,宛矜玥不禁弯了弯唇。
宛矜玥的记忆恢复并未打乱沈昙的节奏,一切计划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皊州城外,一群碧眼卷发高鼻梁的霞西人聚集在了边关,他们人数不多,大约只有两千余人,这是沈昙多年培养的私兵,此次近半数都远离故国来到了这陌生的土地上。
新的冲锋号角就快便要响起了。
皊州下辖各县所征新兵已齐,钱天和站在那高台上,望着这神色各异的众人,他大声宣布着军营纪律。
新旧更替,因着去年战争损失不小的皊州军再次满员了。
萧轩宇在茫茫人海中,抬眼瞧着自己的昔日旧友,同是出身不低,自己和其相比,身上却缺失了太多东西。
江州苑家,青兰初步将盘下的楼重新改造了一番,她请了这方圆有名的李木匠,花费了不少功夫,这晴云楼初具了模样。
她又借着那信鸽让沈开济去澄沙河畔买了不少清倌,重金挖了个管事老鸨。
二月底,这以雅致柔情做招牌的晴云楼正式开了张,这背后的东家却无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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