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玥下手十分有轻重,她不打断这顺清的骨头,她要的就是这皮肉之痛。
再说了,不伤人骨头,恢复得快,这打爽了还有下一次不是。
被阴了的澄王,并没有急着出宫,他得好好找皇后说道说道这顺清了。不过是一个亲王的女儿,日子过得比寻常公主还要强几分。
永安收敛了平日里的嚣张,乖顺地似那白兔疾步走到了丹凤宫。
“永安给母后请安。”
“免礼。”
“永安见过皇兄。”
澄王皱着眉头望着永安,末了终于开了口“免礼吧。”
“永安昨夜突得仙人托梦,自行请往隆华寺祈福三月,以表诚心。”
李后原以为她是来求情的,却不想是来避祸的,本以为这俩小姑娘也许是有几分感情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永安长大了,母后这便准了。”
“永安谢母后成全。”将自己摘出去的永安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回了宫,她那懂事的大丫鬟则去丹桂园提前结束了这诸事繁多的宫宴。
澄王不会放过顺清的,庄王一家也不见得会好过。
永安坐在躺椅上,望着湛蓝的天,好好准备这次秋狩,只要秋狩还能得父皇欢心,自己就还是这最享荣宠的公主。
打完了人宛矜玥,终于想起了姜梓悦。她望着那转醒的女子,七上八下的心总算稳当了。
直到澄王前来接人,宛矜玥突然懂了顺清的恶毒不止一点点。姐妹争夫?这人听多了说书吧。蠢货。
回到府中的宛矜玥洗了澡解了乏,躺在床上发着呆。今晚庄王便会找上府了吧,也不知道兄长能不能应付。
想着想着,宛矜玥便这么睡着了。她那常用的金丝蟒鞭却没有挂在屏风上。
翌日清晨,天下着几分小雨,宛矜玥慢悠悠地穿着自己的外裳。我的鞭子呢?这东西还能莫名丢了?
她快速套起衣衫,叫起了昨日在府的慕之。
“郡主这是怎么了?”
“那鞭子呢?”
“不曾望见。”
“昨日有谁来过这院子?”
“国师大人,还有院中的几个粗使丫鬟。”
“知道了,去给把早膳端来,今日不想去饭厅。”
“诺。”
她细细回想起,院中的粗使丫鬟,这金丝蟒鞭上的金子还不足一两,并不值什么银钱,也不是什么大家之物,谁会动它呢。
用了早膳的她,叫来了院中的粗使丫鬟,却发现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你是新来的?原来的人呢?什么时候被换的?”
“奴是昨日刚调过来的,原来的人,奴不认识。”
后知后觉的慕之,突然开了口。“郡主,昨日国师带走了院里一个粗使丫鬟。”
“知道了,让他们散了吧。”
宛矜玥刚走到花园,便遇上了沈昙。“妹妹可是在找鞭子?那鞭子被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偷了,用刀切开了,想要拿上面的金丝去卖。兄长再给你买新的。”
“那残骸呢?”
“被管家丢了。”莫名的伤心感从心底涌来,宛矜玥强忍着泪意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