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是这一家七口。”kiko不假思索道。

“没错，”我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如果是第二个可能，那我们什么都查不到，所以先来分析第一个，命案发生后尸体被送到医院，按照一般流程应该是在法医检查后，通知家属领回尸体置办白事，但这一家被灭门，没人可以来领尸体，会这种情况医院会把尸体直接交给火葬场处理。”

&n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试探问道：“你是说，他们是在尸体运往火葬场的途中被偷的？”

“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长生会很可能没必要偷——”我顿了一下，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如果熊瞎子是长生会的人呢？”

这句郝建听懂了，嘬了嘬牙花子反问道：“可你之前不说熊瞎子在你爷爷手底下干活吗？”

我苦笑一声：“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比如我爷爷也是长生会的人。”

话音落下，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足足过了十几秒郝建才咧嘴干笑道：“三水，该说不说，你这个笑话有点癞蛤蟆跳井——普通啊！”

“我没开玩笑，”我正起脸色认真说道：“之前有很多事我都想不通，比如账本和这些身份牌，再比如我在雾村地下做梦看到我爷爷杀人，但如果我爷爷是长生会的人，那所有的疑点就全都能说通了——”

我拿起账本翻开：“当年我爷爷找到老驴，让他托关系把熊瞎子安排到火葬场工作，实际目的是利用职务之便，把送到火葬场的尸体偷出来，至于用什么应付死者家属……”

“石膏！”郝建突然叫道。

“对，就是石膏，”我点点头继续道：“用石膏代替骨灰应付死者家属，而真正的尸体则被他们偷偷运往别处，所以熊瞎子才能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攒下这么多身份牌，这也解释了我爷爷为什么会写这份账本，所谓的货物就是他们用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从医院拿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