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纯山的这一喝是动了真气的,一喝之下,使得十几个采石工的腿脚都开始打颤。
那姓左的工头是个一脸忠厚的中年汉子,一见到霍纯山生气,连忙不停叩头道:“不关我们的事啊!是二爷骗我们说他的赌场有许多女子可以陪喝花酒,邀请我们十几个兄弟过去喝酒!”
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地说道:
“二爷还给了我们一两的银子。
说是这几天给我们放假,他会事先知会大爷您!
哪知道我们去了二爷的赌场,里面陪酒的,全是些中老年妇人,有的妇人比我们的娘还老!”
“不单如此,二爷还骗我等下赌桌参赌!
最后我们不但把二爷给的一两银子给输光,而且还把身上带着的其它银子也给输在了赌场。
二爷又骗我等借下高利贷,继续赌!
赌输了,还要我们签下卖身契,把我们的老婆女儿卖给他,还要我们给他做奴仆,永世不得背叛他!
我们知道上当受骗,故此才偷偷合计着从赌场逃出来,向大爷求救!
现在二爷正从后面追来,求求大爷救救我们吧!”
“又是那个畜生干的好事!”
霍纯山,包括霍家的一干老者闻言,都是气得七窍生烟。
包括霍纯山的两个儿子,霍英雄和霍英杰听了,也都是一脸古怪,唯有摇头叹气而已。
这个人是他们的二叔,早在好几年前因为在采石场任职期间,贪墨了家族的财产,被剥夺了采石场大主管的位置,被家族给撵到隔壁县易林县自己做生意去了。
想不到这家伙完全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到了易林县后,不务正业,勾结易林县的恶霸,开起了赌场和妓院,还放起了高利贷。
如今竟然把黑手伸到了家族的采石场来,蒙骗采石场的采石工人,到他那里聚赌,设局骗这些采石工的血汗钱!
更是害得采石场因为缺工,差点关门大吉。
如此奇葩的二叔,每每让霍英雄,霍英杰兄弟二人想起,都觉得头大。
更不要说家族的其他长辈了。
败家子,说的估计就是这一号人吧。
正当霍纯山怒气冲冲,十几个采石工正在战战兢兢时,采石场外面果然奔来了一群二十几个手拿武器的大汉。
在这群大汉的面前带路的,是一个身穿花衣,打扮得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
此人走路摇摇摆摆,左顾右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特别是他那一个朝天鼻,让人看了就恨不得上前给他两脚。
这人从采石场外面追来,临近了这才发现了霍纯山一帮人竟然也在这里。
原本飞快的脚步连忙一刹,站在了霍纯山和那一帮采石工的面前。
有些尴尬地看着霍纯山和家族众位老辈说道:“大哥,几位叔叔,原来你们也在呐!”
“纯柱,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惹下多大的事情吗?”
一名家族的老者板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纯柱?蠢猪?”
曾小鱼一听这名字,差点没笑出声来。
霍纯柱闻言,一脸不屑地说道:“二叔,能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几个工人出走而已嘛!
这些工人在我的赌场上欠下一大笔债!
二叔你们不要护着他们,让我的手下将他们抓回去,好好修理一顿再说!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赖账!”
说罢,就对着身后的一帮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这帮打手见状,就想上前抓人,吓得面前十几个旷工急忙叩头求救。
“混账东西!霍纯柱,今天你要敢在这里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