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让她受刺激发病了?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好好的?
来你这看病就这样了?
按理说,这些病人的隐私情况容瑾年是不能说的。
可是容瑾年赌上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因为她看人很准,虽然这个男人身上太多谜团,但是他恐怕是一剂“良药”,并且容瑾年发现这个男人虽然不温柔,甚至冷傲悍厉,却并不掩饰对林幼的关心,但是他自己似乎没有意识到。
容瑾年带着灵渊去了她的办公室。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灵渊听了早上和林幼的诊疗录音记录。
“我喜欢上了给我补课的房客。”
“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丑。”
“他亲过我哦,可是他说他亲的是猪……”
“我知道我丑……所以他才觉得我是猪吧?”
……
录音中,林幼说完那句让灵渊哭笑不得的“所以他才觉得我是猪”,情绪就彻底失控了。
灵渊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根本没放心上的一句话,能摧毁小猪崽苦心经营的心态,让她完全情绪崩溃……
听完录音的灵渊,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和容瑾年面对面。
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试图一边比划,一边解释“你不觉得林幼很可爱吗?有时候哼哼唧唧的像只刚出生的粉色小猪崽。”
灵渊还知道,小猪崽喜欢上他了。
这件事他很早就感觉到了,却一直都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他觉得当下如此很好,林幼必须先学业为重,而他对于感情这一块也从来都没有经验。
容瑾年看着林园,无奈失笑,她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但是纪先生,有时候玩笑真的不能乱开。”
“可以,我的过失。”灵渊不否认,并直接切入主题,“你不妨说说我该怎么做。”
“爽快人爽快话。”容瑾年赞赏的看着灵渊,“小幼这类病人是不能受刺激的,你既然在雪区救过寻死的她,应该也多少了解一些情况。”
“你可以开门见山,不必绕这么多弯。”
“好,两条路,你离开,你留下。”
“继续说。”
“林幼很感恩也很珍惜和你一起的时光,但是她骨子里觉得这段时光是短暂的,随时都会结束,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她可以靠药物,靠医生来疗愈,这是一条路。”
“而另一条路,你留下,这条路任何人都没资格要求你这么做,除非你自己愿意,但是纪先生也必须明白,留下就是一份责任,而她和你非亲非故,你没有义务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