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诡是独自开车车来医院的,虽然宫司屿强烈要求陪同,但是家里这么多人需要有主人招待,所以灵诡没答应,只说很快就回来。
灵诡的亮眼跑车驶入医院停车场时,早早等候在那的墨文轩老远就跑了过来,生怕传说中的宫太太一个不乐意掉头就走。
灵诡高冷的从车上走下,锁车,拿着钻石手包,拖着羊皮底的拖鞋,拢了拢长发,撇了眼墨文轩,径自就朝着住院部大楼走去。
墨文轩年纪不大,也就三十不到,在灵诡眼里就是个纨绔子弟,没什么可以多交流的,毕竟不熟。
倒是墨文轩脸皮厚的凑了上来。
他还是第一次能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传闻中帝都最美贵妇的芳容,他稀奇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尊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还真别说,无论是身段,还是步态神情,乃至五官,墨文轩长那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按理说这宫家的女人年纪也不再如花似玉了,可他身侧快不走着的女人就是二八年华的样子,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幸好我丈夫没来,不然以你盯着我看的程度,怕是你眼珠子不保。”
灵诡勾唇轻笑出声,美眸冷漠。
“宫太这就说笑了,我要是能有个跟您这么沉鱼落雁的媳妇儿,自戳双眼都能考虑一下啊!”
“别跟我贫嘴,霍弈秋住几楼。”
墨文轩带着灵诡乘坐电梯,来到了霍弈秋的病房门口。
因为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所以走廊中几位安静,霍家的保镖只有两名守在放门口,其他的都只是把手在楼层的出入口。
病房内没有开灯,唯有窗外幽冷的月光投射进来,洒在病床上。
霍弈秋就依靠在病床,神态隐于月光后的阴暗中,难以捉摸。
“霍总大晚上兴师动众喊我来,什么事?”
灵诡优雅万分的坐在了面朝霍弈秋正前方的白色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明知故问!”霍弈秋语气不善。
“嗯?粗话怎讲?”
“你对杜若羽做了什么!又或者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灵诡自然是装傻的。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不说是吗?不说也没有关系!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杜若羽成植物人和你脱不了干系!”
“这么激动做什么。”
灵诡的表情没有变化,似笑非笑,淡定而冷漠。
“她送医时身上穿的衣服是你的吧?你身上的香味独一无二!她昏迷是你造成的?”
“穿我的衣服只能说明当天她见过我,至于她昏迷之类的事情当然和我无关,杜若羽和我情同姐妹,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再说害她我有什么好处吗?”
“”
霍弈秋知道灵诡伶牙俐齿,他语塞,竟一时无法反驳,是啊,灵诡没有动机,她根本犯不着为了一个杜若羽惹上麻烦。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灵诡耸耸肩“别问我啊,你自己问她。”
“”霍弈秋差点就破口大骂,要是能问杜若羽还用得着问你吗!
“还有她脸上的伤和腿上的刀伤,完全愈合连疤痕都没有,这十天半个月都不可能愈合的伤口,你又怎么解释?”
灵诡脸上的笑意渐失,一本正经的看着霍弈秋胡诌道“霍总,你这种违背科学违背大多数人认知的荒唐说法我相信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或者听到,他们会请你去精神科看一看。”
“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说是吗!”
这个女人竟敢变相诋毁他精神出问题了?霍弈秋怒不可遏,却又懒得和其计较。
“我没什么可以说的啊”
“那你起码告诉我她出事那天和你碰面是为了什么,之后她去了哪里,见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