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谢谢招待。”
“要吃什么?”
“素的就好。”
“滚犊子,你都不是和尚了吃什么素!”说着,灵诡一把菜刀霹在了案板上,威胁道,“我们家做什么你就吃什么,还有外面两个也是!”说的是宫司屿和杜若羽。
结果就是,杜若羽在厨房帮灵诡打下手。
宫司屿和秦庸跑去了书房,关门畅谈“女人话题”。
聊天这提议是秦庸主动提出的。
因为秦庸觉得,这宫司屿连灵诡这么难搞的女人都能降服,势必要讨教几招。
书房中,宫司屿开了一瓶餐前红酒,正和秦庸一道坐在红木茶几前小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宫司屿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角度,和秦庸分析道“你太快了,给她太大压力,一上来就给予她负担,要是我,就循序渐进,你这样会把人吓跑。”
秦庸喝不惯阳间这种红如血液的洋酒,嫌弃的扔在一边,这会儿杜若羽没在,他一脸淡冷,气势压迫,慢条斯理道“我知道我太心急了,但具体该如何做,还得向你讨教。”
宫司屿晃着酒杯,优雅的翘着腿,“反正你也不急回去,先住下来,我们从长计议。”
聊了莫约一个小时,书房的门被敲响。
是杜若羽。
吃饭了。
宫司屿和秦庸随即前后走出书房,二人极为俊美的外形,外加那走出来时截然不同的冰冷气势,震慑的杜若羽大气不敢出。
吃饭前,灵诡他们家的门铃忽然响了。
开门的是宫司屿。
门外。
法尔里德身后,站着蒋子文和灵殇。
“你们……”宫司屿挑眉,“蹭饭?”
蒋子文什么话都没说,挤开了宫司屿,牵着灵殇进了灵诡他们家门。
在餐厅门口,蒋子文和正站在玻璃移门口望着杜若羽背影出神的秦庸撞个正着。
蒋子文并不惊讶秦庸会出现在这,倒是秦庸,在看到蒋子文后,微微挑眉,诧异问“蒋大哥怎么来了?”
蒋子文的目光随即就顺着秦庸方才的目光,瞥向了正在餐厅中帮忙摆碗筷的杜若羽,然后森冷严厉的看回秦庸,冷眯寒眸,“我当什么事让你费尽周折也想来这,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