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有孕在身,不便出海远行,也不怕告诉你,我这次出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办成,若办不成,我那宝贝老婆不开心了,遭殃的还是我。”
一提媳妇儿,乔二爷发觉那姓宫的男人整个人的面貌都变了,没那么冰冷阴沉,倒是有了几分人情味儿,且眼底难掩对自己妻子的宠溺之色。
那一刻,乔二爷就知道,自己女儿没戏。
“敢问一句,什么事儿?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
想攀附上宫司屿这厮,乔二爷指望不上女儿,就开始另辟途径。
“看得出来乔爷很喜欢乐于助人?”宫司屿目光锐利森冷的盯着乔二爷,言下之意,隐隐在说乔二爷多管闲事。
“哈哈哈!年轻的时候为了养家糊口什么事儿都做过,黑的白的,都沾上了,老来就想多做好事,棒棒人,给自己积点德,让宫先生见笑了。”
“无妨,反正用餐时间,随意聊,我也不妨和你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只是我妻子不知从哪听来的,说是南海罗湾海沟周围有鸡蛋这么大的南珠,她喜欢,非要弄一颗,爱妻比较败家,我给从世界各地的拍卖会寻了不少古董南珠,都不合意,孕期她情绪反复无常,平常我又宠她,这回,非要我亲自出海给她找千年大蚌壳,说是给她弄回去养在家。”
乔二爷听得目瞪口呆,宫司屿继而又道。
“于是我就请了个帝都考古所的大教授,召集了自己的得力手下,出海给她找蚌壳,还没下海就遇上了你们。”
乔二爷身旁的乔楚优听不下去了,光是听,都能感觉到这男人有多宠老婆,她有点妒忌,更开始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这种男人宠上天,什么千年大蚌壳,鸡蛋大小的南珠,现在的深海中,根本不可能再轻易看见超过百年的蚌壳,更别说千年,他那媳妇儿不存心刁难人吗?
可乔楚优妒忌的点就在这,明明是他妻子“无理取闹”,可他偏偏还真就出海了?
而乔二爷,一听宫司屿的人中竟有考古所的人,他请来的古董鉴定专家因水土不服,到现在还卧床不起,顿时,眼睛锃亮。
“宫先生有了解古董方面的专家?可否介绍?不如这样,我们互帮互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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