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祭祖时,纪由乃和宫司屿就曾在云阁居住过。
云阁是一处极为雅致的华丽院落。
石桥柳堤云步石梯,牡丹亭锦鲤池,假山流水小瀑布,风景极好。
三进三出院落前厅的中央,高挂的发黄人像画,古老神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腐朽味。
画中女子眉如远山含黛,凤眼妖娆勾魂。
她拥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容貌。
落款处乾隆四十八年早春,清黛夫人。
能在宫家拥有如此华丽别致的院落,可见她当时在宫家的地位,非同寻常。
宫司屿、纪由乃、宫尤恩和拜无忧接着就在云阁中开始进行针对性的搜索,希望能够从云阁中找到有关于这位清黛夫人的蛛丝马迹。
舒云奶奶说,清黛夫人就是被封印在宫家地底的怪物。
可是最终,四个人在云阁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任何清黛夫人她留下,或是能够知晓当年发生何事的秘密笔札。
不过,纪由乃在云阁一处已经霉菌遍布,腐朽严重的小阁楼中,倒是发现了十几副清黛夫人的人画像,各式各样的都有,站立式、斜卧式、骑马式,射箭式,因为年代久远,这些画又未得到很好的保存,很多都已经毁坏残缺不,必须得等带回家后,有拜教授这个专业保护古物的专家进行抢救性修复,才能够辨识上面的字迹,寻找线索。
他们四人打道回府前。
又偷偷去了一趟宫家大宅院后头的宗祠。
宫司屿更是胆大包天,把三百多年历史的古老族谱给顺走了,连带着一本上面记录着宫家距今为止发生的大事件古簿,一起带回了家。
回到庄园后。
纪由乃因为沾了一身灰尘和霉味,嫌弃的先跑回卧室洗澡了,宫尤恩爱干净,也去清洗了一番。
倒是平日里有小洁癖的宫司屿,帮拜无忧一起抱着那些古画,进了他的卧室,两个人神秘兮兮的,如同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
拜无忧的卧室内,萧念情还未睡,躺在床上,穿着睡衣,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敷面膜,半点女明星架子都没有,像个美艳的家庭主妇,正在苦苦等候自己丈夫回家的那种。
“轻音,自己躺着先睡,我和主子先上去处理这些画。”
站在楼梯上,拜无忧弯腰,朝床上的萧念情淡淡温润道,脾气极好。
“要帮忙吗?”
“不用,很脏,你别碰了。”
舍不得萧念情碰这么脏的东西,拜无忧婉拒,随后上了阁楼的书房。
宫司屿将十几副古画卷一并放在了地上,然后褪下沾染灰尘的黑色大衣,也嫌弃的丢在了地上,随即,帅气的松了松衬衫衣领,见拜无忧上来,侧眸冷瞥。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拜无忧闻言,不好意思的淡雅轻笑,“主子和灵诡公主闯天道盟与东皇无极周旋时。”
“挺好。”宫司屿颔首,旋即拿着宫家的族谱,在那翻看,片刻后,似突然想到什么,继而又问,“想必那只女煞怪,天空城大火那晚,你和其他一部分人,已经见过。”
“是,已见过,那东西非恶灵,非厉鬼,非妖怪,而是恶毒诅咒衍生出的魇魔,不死不灭,来源于一种名为魄罗罗刹咒的恐怖诅咒术法,此咒极度恶毒,且后果恐怖如斯,被纳入黑禁毒咒录,是比灵诡公主对自己所用的封眠毒咒,更加恐怖的黑咒,且早已失传,卑职尚不知此女煞魇魔是如何获知这种黑毒咒的,但是,已可以确定。的确是魇魔。”顿了顿,拜无忧犹豫的轻瞥了一眼宫司屿,“想必……主子应该也知道那诅咒源头,是魇魔了吧?”
“嗯。”宫司屿优雅的靠坐在深褐色的复古皮质沙发上,闻言,冷沉应声,继而又道,“我不仅知道宫家封禁的东西,是魇魔,还知道魄罗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