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绝色名伶……
宫司屿之后就一直都和纪由乃待在一快儿,生怕某少女会再消失不见似的。
他发现自己不仅不会照顾人,连个大活人都保护不好,自责使她对纪由乃加倍的呵护,无微不至,就差替人家洗澡了。
搞得纪由乃很不好意思,推脱拒绝宫司屿又会板起脸阴郁给她看。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宫司屿发现下午过后,纪由乃一直都很奇怪。
总是在和他说——
“你要是一个人住在这会不会孤单无聊?”
“宫司屿真的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事!你肯定会有好报的!”
“你别老发火啊,生气多了长皱纹,就不帅了!”
……
更反常的是,纪由乃晚上六点就睡觉了。
异样的举动,各种奇怪听起来像道别的话,让宫司屿心底隐隐生出一种有事要发生的感觉,以为纪由乃又想寻死,直至深夜,他都无法入眠。
他在装睡。
而就如他所料!
纪由乃在过了午夜零点后,果然有了动静!
她起床了。
悄悄摸摸的尽量不发出动静。
宫司屿眯着眼,在黑暗中感觉到纪由乃在向病房门口移动。
焕发暗芒的凤眸倏地然睁开,听到房门开启后不久,又轻轻半掩的动静,立刻从床上坐起,摸黑,他偷偷跟上了纪由乃的步伐。
凌晨,疯人院病区弥漫消毒水的走廊光线昏暗,静悄悄的。
楼层护士站有护士在值班,但护士睡着了。
在楼层公用的洗手间内将疯人院病号服反穿,遮去第九精神病医院的字样,纪由乃就一直蹲在黑漆漆的洗手间门口一侧,观察着走廊的两个监控探头的移动频率。
她观察入神之际,却惊觉有人从后捂住了她的嘴。
来不及挣扎,就听耳畔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气息,响起了宫司屿的说话声。
如暗夜下薄凉的冷风,微沉磁性,慑人浸寒。
“纪由乃,你最好给我一个像样的解释,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鬼鬼祟祟做什么?你是不是又想……”喉咙艰涩,心口难受,“自寻短见?”
纪由乃吓得鸡皮疙瘩冒出!
生怕被人发现,冰凉小手半握住宫司屿的大掌,愣是没看男厕女厕,把他拖进了女厕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将门反锁住。
两个人蹲在狭小的空间里。
外头黑漆漆的,也没有光。
就这么面对面挤着,纪由乃压低声,开始解释。
“我没有要死呀?我是要逃!”惊觉自己说漏,忙捂嘴,可又觉得奇怪,狐疑上下打量宫司屿,小声问,“你怎么会在我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