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此特地先来管教管教它们。
“夫人不必谢我。”
明缃特地咬明“永昌伯府”和“欺生护家”这两个词。
季氏被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扇到明缃那张得意猖狂的脸上去。
什么叫季家表弟手无缚鸡之力,季家送不来永昌府这般形大羽洁的聘雁?这小贱人仗着得了门好亲事,便不把她,不把季家放在眼里了吗?
季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那倒也是。子健是家中的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支应门庭的,因此自小用心苦读,从不会一些乱七八糟的场合游猎宴饮,骑射功夫自然是弱了些。
“绮姐儿将来是要做当家主母的,这点气度雅量还是有的。只要他们夫妻一心,把日子过好了,什么大雁小雁的都无所谓!那雁儿再好,人总不能守着它过一辈子不是?”
明缃脸上的笑顿时就挂不住了。
季氏这分明是讥刺她嫁了庶子,暗示刘冕荒唐晏游,还讽刺她度量狭小不堪为宗妇!
甚至还恶意诅咒她和刘冕夫妻不谐,婚后只能对雁独守!
“是吗?”明缃冷笑道,“既是夫人这么说,那等下次永昌伯府的人再来送礼,我可要好好地同她们说道说道,这聘雁再好,都不能守着它过一辈子。”
季氏见明缃拿永昌伯府来压她,只得恨恨地服软,勉强笑劝道“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方才不是话赶话才说到这儿的嘛!如今两家已经结成了姻亲,这样伤感情的话可不要再胡乱说了。
“免得永昌伯府的人生了气,你嫁过去面上不好看不说,就怕这婚事再起了波折。你如今已经及笄了,翻过年就十六岁了,这门亲事若是丢了,往后可就再难找到这么好的了。”
季氏语带讥刺。
她巴不得和永昌伯府的这门亲事黄了才好呢!
以她和明缃的关系,一旦明缃得了势,不可劲儿整她就算是好的了,还能指望明缃带契她和她的几个孩子?
也就老爷那个被“永昌伯府”的爵位富贵迷住了眼人,才会相信这门亲事会给他们、给明家带来好处!
老太监撮合的亲事,能好到哪里去?
季氏酸楚又恨恨地想。
……
冯府。
冯永亭听完下人禀报完永昌伯府和明家的婚事议程,摆手道“下去吧。”
下人躬身退出。
冯永亭端起茶盏,笑容阴森。
一颗棋子而已,竟敢不知死活地和他讲条件,那他就用事实告诉她,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生死捏在手里,人才会乖乖听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