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佩瑜面前,伤了主子,他们更是只余死路一条。
正好徐佩瑜不在家,一早便进宫接淼淼去了,门子们想来想去,只得把匣子几经辗转,先送到了詹嬷嬷手上。
自然豫章长公主也知道了,再让人去问了门子一回沈恒的长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气得立时便拂了桌上的茶具到地上去,恨声与詹嬷嬷道:“本宫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他是惟恐整件事情遮掩得太好,没有疑点,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此事内有蹊跷,恨不能把事情彻底闹开,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是不是!本宫当日是如何忍辱负重,才把事情给平了的,他不知道么?这些日子本宫又是如何心力交瘁的粉饰太平,如何气得吃不下睡不着的,他也不知道么?”
“不为本宫分忧解劳也就罢了,还要拖本宫的后腿。五万两银子够做多少事了?仓促之间,他到底是怎么弄来这么多银票的?他对自己的父母可曾这般尽心尽力过?真是气死本宫了,老的一天天只会混天度日,小的也是个没脑子的,整个家里大事小事都得本宫来操心,本宫天生欠了他们,天生欠了姓徐的吗!”
詹嬷嬷见豫章长公主气得双目赤红,浑身直颤,忙心疼的给她顺起气来。
一面道:“长公主别气了,大爷宅心仁厚也是好事,总比那黑心烂肝,成日里只会给父母家族惹事生分的好十倍吧?况大爷一直有您护着,才会这般纯善的,又还年轻,难免阅历不够,您往后慢慢儿教他也就是了,可千万不能白白气坏了自己的身体才是。”
豫章长公主气道:“他都马上三十的人了,还年轻什么?还没老吗!都是本宫素日承担得太多,把他护得太好了,他才会这般天真可笑!两边都已是不死不休了,他还补偿那季氏什么?人家也不稀罕他的补偿,这不转眼就给他送了回来?”
“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当初他要娶那贱婢,本宫便不同意,结果为家里惹来多大的事儿?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悔改,不想着等他接了女儿回来,要怎么与淼淼说;贱婢既是淼淼的生母,淼淼既是贱婢唯一的孩子,那贱婢的嫁妆理当都是淼淼的,他又凭什么做主,都给了那季氏?呼……本宫心口好痛,快给本宫揉揉……”
唬得詹嬷嬷忙要叫人去请太医。
却让豫章长公主摆着手,弱声制止了,“本宫缓缓就好了,别折腾了。便太医来了,也不过就是让本宫静养,少操心罢了,可本宫眼下哪能静养?本宫待会儿去小佛堂静静心便罢了。”
顿了顿,“他们父女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淼淼回来见不到贱婢,肯定要闹一场的,本宫可得先养好了精神才是,不然指望徐佩瑜与她说不成?还是指望本宫那个百无用处的驸马爷?当初本宫真是瞎了眼,才会下嫁给了他!”
詹嬷嬷让她说得红了眼圈,“长公主真是太不容易了,偏这事儿还不能让二少夫人知道,二爷又不在京中……不过县主是个聪明乖巧的,只要咱们好生与她说,与她分析利害关系,相信她一定能明白的。”
豫章长公主咬牙道:“她最好一说就明白配合,否则,就别怪本宫给她罚酒吃了!要不是她如今还有大用,就凭她那个贱婢娘,凭她身上流着那般卑贱的血液,本宫都不想再见到她,定要将她远远送走,这辈子再不看她一眼!”
詹嬷嬷低道:“长公主千万别说气话,您自来多疼县主,旁人不知道,奴婢却是都知道的,这话让奴婢听了还没什么,要是不慎传到县主耳朵里,白坏了祖孙之间的情分,岂非就亏大了?不然老奴扶了您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吧?”
“本宫既敢说这话,就不怕传到她耳朵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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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长公主冷笑,“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把本宫怎么样,便是将来她真当上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