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褚家是有过旧怨的,当然得把人弄走了,眼不见心不烦才是。
这话嬷嬷就不好接了,片刻才笑道:“主子,殿下好些天都没来咱们这儿了,您看今儿要不要请了殿下过来,正好再替舅爷说几句好话?殿下日日那么忙,怕是已经忘了舅爷也未可知……”
毕竟于寻常人来说,两榜进士是很珍贵很难得,可在堂堂皇子,还是个得宠皇子的眼里,区区一个进士,又算得了什么?
孟姝兰却是道:“还是算了,不是都说殿下心情不好,正妃娘娘心情也不好吗?我才不去触那个霉头,等我把二哥彻底收服了,再禀了殿下也不迟。你这几日出入也小心谨慎些,不要让人抓了把柄,该使银子的就使,只要能把事情办成,花再多的银子也算不得什么,将来总会十倍百倍回来的。”
嬷嬷都一一应了,见孟姝兰下意识揉起腰来,忙道:“主子可是腰酸了?要不我扶了您去院子里走走吧?……不想走啊?那我给主子揉揉吧……”
孟姝兰便侧身躺下,由嬷嬷给她揉起腰来。
彼时沈恒也正给季善揉腰,一面揉,一面心痛道:“还说这之后都让善善你消消停停的养着,再不生一点气,再不操一点心,结果今儿还是让你生气操心了,这都叫什么事儿!”
季善见他眉头一直紧锁着,伸手给他抚平了,才笑道:“我没生气啊,反倒是你,心里有气就发出来,别憋着,回头憋得心口痛,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旺门佳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