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烈日当空,骄阳普照,炎热的盛夏显得愈发的激动。
在神农架野林的毗邻处,连绵着一座青翠的小山。来到山路边,绕过陡崖险峭,极目远眺,便是一条如玉带般倾泻而下的瀑布激流。
惊叹间,那条瀑布……洁白犹丝绢、宽广如有形,形态柔美,水流湍急,内藏清澈,外显皙移。
瀑布之下,是一泓碧绿的深水潭。水潭不大,但却颇为壮观。
耶!仔细观察,才发现,在水潭的正中央浸泡着两个“人”!是活人,不是死人。这两个人仅仅把“头”伸到了水的上面,身体的剩余部分全部浸泡在了水面以下。走近来再看,一老一少,看清楚了他们清晰的轮廓后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并不陌生,他们便是昨天还埋伏在神农架野林茅草丛中的那两名“强盗”。
这俩人脸对着脸,相互面对着漂浮于潭水间,看情形,不像是在洗澡或游泳,呃,难道是在练功?嗯,有可能,看看他们的眼睛,居然是闭着的。
不一会儿,那个年轻者突然睁开双眼,望了望身前的年老者,好奇地问道“叔父,侄儿又有个情况搞不清楚了,叔父可不可以再指教一下?”他叔父的表情显得有点无奈,但还是心平气和地点了点头。年轻者于是说“叔父啊,您看哈,昨天在密林里的那些个人武功都好高喔,那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呢!所以,侄儿就想不通了啊,为什么‘我’每天也在勤加练功,可是武功却达不到他们那么高呢?我都和您学了‘二十’年了呀!”他叔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愧和尴尬,强压住胸中的怒火,和气地回应道“亮儿呀,其实……是这么回事。你练习的强度还不够‘狠’,以后练习的时间要延长、练习的难度要加大,‘这’样才有希望达到他们那么高的境界和档次。”年轻者接着问“哦?叔父的意思是说,让我以后接着练憋气、接着练潜水、接着练闭目,只是强度再增大点,叔父,是这样不?呃,照这样下去,貌似前途也‘不’是什么很大哈?”他刚一讲完,他叔父就一巴掌甩过去,骂道“靠,你这浑小子,竟敢对叔父‘我’的理论产生怀疑情绪,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你晓得不?”年轻者立马捂住通红的脸,委屈地说“哦,侄儿下次不敢了。”年老者又吼了句“啊?还有‘下’次?”年轻者再一次喊叫道“哦,没有没有,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年老者性情偏激,继续追骂道“何生亮,你小子可不要忘了‘本’!你爹娘死得早,是你叔父‘我’含辛茹苦地将你一点一点的拉扯大,养个人可‘不’容易,你要懂得感恩图报才行,明白啵?呃,话说回头,叔父也不指望你回报我什么,只希望他日你能够独当一面,成为一个搞得到饭吃的上等强盗,叔父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听着听着,那个名叫何生亮的年轻小伙子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几滴眼泪。
不一会儿,何生亮在他叔父的教导下,把头往下一伸,钻到水下去了,然后从潭底捞上来了一把闪闪发亮的短剑,那是他生父遗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此剑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神兵利器,但最起码也算是冷兵器中的“至上绝品”,只可惜,“好剑”无名。咦!只见何生亮右手提着这把短剑,游向了那条大瀑布倾泻而下的白幕水帘,接着,就横一下、竖一下地举剑疯砍了。这便是他叔父传授武功的最高办法——“劈浪练剑”,除此以外,他叔父也再没什么其它的本领教予这位好侄儿了。
正在这时,一名背上插满了扇形飞刀的黑衣人踏着轻灵的步法踩了过来,此人身轻如燕、身材娇小,双脚蹬点着碧绿的潭水溅起朵朵浪花。而后,一个飞身斜上,稳稳地站立到了一块峭壁悬崖上。需要再次强调的是,此黑衣人的背心插满了一寸长的银白色飞刀,呈扇形依次排开,紧贴于衣服后面捆绑着的飞刀袋上。
还没等何生亮的叔父反应过来,这名黑衣人便嗲声嗲气地敞开了玉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