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都和她求过一次了,走那个形式干吗,再说也不是办婚宴。”
他顿了顿,又道“哎,你说她这次能同意和我办婚礼吗?”
“应该差不多吧,茵茵知道这事情吗?”
蒋淑华的神情愈发古怪,一副看戏的表情。
彭毅诚完全没留意,道“她不知道,前阵子不挺闹心吗,这会心情好了,我就合计再求一次吧。其实她也有点迹象,不然也不能买那套别墅。”
“那你还愁个屁?赶紧办婚礼啊。”
“这不习惯了吗?我俩这么多年,连证都领了,但却没有正式走过婚姻的形式,没有正式成为夫妻,以夫妻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现在见着光了,我还挺紧张的。”
矫情!
蒋淑华撇撇嘴,摆出一张烧死狗粮党的单身狗脸。
彭毅诚不是个浪漫的家伙,他一直觉得做一顿硬菜,要比一束玫瑰花实在得多,不过跟于舒茵相处这么多年,对女人也有了些套路。
惊喜是肯定的,但画风很重要,烛光啊,红酒啊,弄个人戳旁边弹棉花啊,这些不适合。惊喜更多是心理上的,意想不到,才是这个词的本质。
所以呢,他把那枚七克拉粉钻钻戒拿回来后,又花了四十分钟找藏匿地点。最后在角度、视觉、生活习惯的诸多因素下,选择了书房上方的一根装饰横梁。
以于舒茵的身高和不爱看书的习惯,除非发生天灾,否则根本发现不了。
一切都装作很自然,只等几天后,待精神和体力都恢复过来,便水到渠成。彭毅诚觉得保密工作做得非常棒,除蒋淑华知道这件事外,无人知晓。
他还有些得意,处于某种很隐蔽的闷骚状态。
话说彭毅诚和于舒茵回国之后,没什么休息时间,又进入了新的工作阶段。艺人就这样,忙完一个又一个,一年到头都在转。
公司已经启动了《醉拳》的宣传计划,变着法的铺广告、玩创意、炒话题、跨界整合做商务,争取全方位无死角的给观众洗脑。
首先是硬广,以京城为例,一套公交地铁路牌广告,折后价约在40万,包括100个广告位,和2周的投放周期。
公司挑了10个票房重镇,每个城市投放200块路牌,光这一项,就花了几百万。而于舒茵用自己的产品代言,以资源置换的方式又拉来了500块。
……